十分钟后,机场的贵宾休息室里,顾安歌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再加上周身低气压,完美演绎逃课被抓的熊孩子是什么熊样。
顾安歌是真的很郁闷。
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在这里居然还能被楼郩抓到。
不忍回想自己刚刚跟楼郩的交锋,到底败得有多惨不忍睹,顾安歌生无可恋的把脸埋进了秃了的抱枕里。
苍天啊,她这么一个聪明机智有才华的人难道真的要命断于此吗?
楼郩打完电话进来,看到颓败得像个被拔了尾巴毛的小孔雀一样,再也没有嚣张气儿的顾安歌,觉得好笑。
楼郩还没说话,顾安歌就阴测测的抬头看着他,一字一顿充满谴责地说:“你刚刚是不是去给我爸打电话告状了?!”
楼郩戏谑的弯了一下唇角,啧了一声,说:“呀,你提醒我了。”
顾安歌……
我特么是智障吗?
我为什么要提醒他!!!
意识到楼郩还没通风报信,尚有一线生机,很会卖怂的顾安歌可怜巴巴的抬头看他。
“二叔……你该不会真的这么残忍,忍心看我被抓回家打断腿吗?”
楼郩意味不明的呵了一声,走到顾安歌的对面坐下,还贴心的给顾安歌倒了一杯热水。
只不过他的话却让顾安歌觉得凉飕飕的。
“如果打断腿能让你安分点儿不乱跑,那么我觉得打断也不错。”
楼郩的话换来了顾安歌蕴含着无尽谴责的眼神。
顾安歌虽然没说话,但是身体力行的用神情向楼郩传达了一个信息:你他妈还是个人?
楼郩觉得不当人的感觉还不错,单方面心情愉悦的开始了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