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
说完,顾安歌心虚的低着头,好半天没听到楼郩的声音,才小心翼翼的抬头偷看。
结果却正好跟楼郩似笑非笑的视线交接,空气中飞舞的仿佛都是顾安歌心里不可名说的尴尬。
顾安歌迟疑:“二叔?”
楼郩听到顾安歌对自己的称呼,眉梢上扬起一个戏谑的弧度,神情微妙。
在顾安歌见了鬼一样的目光中,楼郩慢条斯理的放下了手里的茶杯,轻飘飘地说:“你跟楼瑞的事儿我知道,不急。”
顾安歌瞪眼。
不急?
不嫁种马的不是你,你当然不急啊!
下一秒楼郩的话就让顾安歌屏住了呼吸。
楼郩说:“现在先来说说我们的事儿?”
经楼郩这么一提醒,顾安歌的脑子里跑马灯一样,把自己是怎么跟楼郩强行扯上关系的画面回放了一遍,最后心如死灰。
顾安歌面无表情的心想:我脑子里边装的到底都是什么牌子的屎?居然脑抽到找一个刚刚被你睡了的男人说这种问题?
可是骑虎难下,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顾安歌不甘心就这样放弃,硬着头皮跟楼郩打马虎眼:“二叔,我俩哪儿有什么事儿?您记错了吧?”
顾安歌打定主意:不能承认!
打死也不能承认!
楼郩一听这不打算认账的话就忍不住笑了。
他就知道,顾安歌这小白眼狼还真有脸穿裤子就不认人!
不过楼郩也不急。
人都在自己手里了,他有的是耐心钓鱼。
楼郩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桌子上的茶杯,轻描淡写地说:“怎么,酒醒了,就不打算负责了?”
“难不成你喊我一声二叔,我就这么让你白占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