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儿,我还不得被这些人生吃了?”
虽然那么指甲盖大小的磕碰在成年人眼中不应该算作伤,但是在顾安歌这儿,她说自己伤着了,那么必定就是伤着了。
就跟自己真的受了什么不得了的伤一样,顾安歌放声大哭,字字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悲恸哀伤,简直就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二叔,您可千万记得给我做主啊……二叔啊……”
“二叔……”
顾安歌一开始怕自己哭不出来影响了戏剧效果。
但是没成想,这么一跤跪下去,她是真的疼到眼泪狂飙。
再加上一想到自己被逼跟个花心种马培养感情的悲惨境遇,她竟真的哭得感天动地,甚至还有了点儿一发不可收拾的意味在里边。
哭到伤心处,她控制不住的打了一个响亮的哭嗝。
那小动静,把张嘴正准备说话的楼瑞到了嘴边的辩解都吓了回去。
楼瑞文不对题的想:万一我一开口她哭得更伤心了怎么办?
楼郩顶着满头黑线,低头看着往自己裤腿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趁机擦手的顾安歌,万般言语到了嘴边,都化作了一声说不出的叹息。
其中还夹杂着不自知的宠溺。
眼前的画面,跟多年前一个娇滴滴的奶包子抓着自己的衣摆,奶声奶气的让自己帮忙报警的画面重合,让楼郩的目光多了几分旁人看不懂的幽深。
小丫头,这一次两次,可都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是你招惹的我,就别怪二叔不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