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教的方向想,就好像是鬼打墙一样,在人家画好的圈子里面打转转。”他苦笑了一声,“我跟王兄和清若哥哥说过,这应该就是我的命,命中注定就该在那里待那么久。不过,现在好了,该捋清的关系,他们自己上赶着送到我们眼前,我们也不好意思不要,是不是?”
“说的对,是时候该算总帐了。”晏伯冷哼了一声,“咱们得让他们一笔一笔的都还干净!”
说完,他伸出手和表示赞同的宁王殿下击了掌,两个人的脸上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容。
“道理就是道理,但你们两个也是要小心一点,不要听风就是雨,不要给孩子们添乱。要记着咱们是辅助,孩子们才是真正主事的。”
“小峰哥!”宁王殿下戳戳晏伯,“这么多年不见,正哥还是这么喜欢啰里八嗦的叨叨叨,真是辛苦你了。”
“少挑拨离间啊!再胡说八道,就把你丢回去!”秦正朝着宁王殿下翻了个白眼,哼了两声,说道,“既然出来了,就好好的活着,争取做赵家第一个长寿的,别跟你皇兄、父皇似的,咱争取多活两年,看着大夏的百姓、咱们的这帮孩子过上咱们年轻时想象中那样的生活。”
“嗯,正哥说的对,我会努力的。”宁王殿下很乖巧的点点头,转头就朝着晏伯做了个鬼脸,趁着秦正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赶紧恢复正常,笑眯眯打量了一下他俩,乐呵呵的说道,“两位兄长也是红光满面,果然卸甲归田之后,不用操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孩子们也是乖巧懂事,就觉得心情舒畅了,是不是?”
“可不是。”晏伯看到桌上有封信,拿起来看了两眼,又看看蹲在墙角的两个小孩,“看过了?”
“嗯!”宁王殿下点点头,压低声音说道,“到底没瞒过去啊,早知道这柳家和栾家是这种情况,当初就不该那么容易放他们离开,这种就该放在眼皮子底下才安全。”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当初咱们有自己的难处,把他们留在京里,于你的名声有损。他们一天不离开,那帮喜欢嚼舌根子的就一天不会闲着。”晏伯把信交给秦正,“现在这样也算是在我们的预料之中,只是……”他看看薛瑞天,“小天什么情况?他是不是能接受?”
“还是可以的,我们刚刚谈好。”宁王殿下把刚才他们商量好的跟秦正和晏伯说了一遍,“他们既然有胆子来,就别想着全身而退,不让他们把自己知道的都倒出来,也实在是对不起他们这么大老远的跑一趟。不过,我倒是有个疑问,柳家主为什么不用自己家的商队送信,反而用西南的客商呢?”
“柳家心里一直都很清楚,自从决定退婚,他们全家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下,所以,他们得迂回一下,这才能掩人耳目。”秦正叹了口气,朝着蹲在墙角的两个小孩招招手,“来,别在那儿蹲着了,过来跟我们说说,你们打算怎么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