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又没让你抛弃家传绝学,齐头并进不就是了。这些功法武技又不复杂,很快就能上手了。”
“对哦,也是哦!”
花小楼先是一愣,随即尴尬地抓抓脑袋,嘿嘿傻乐。
魏峰颇为羡慕道:“真羡慕你们三,都有自己的功法可以修炼,我们就只能修炼这种大路货了。”
天宸认真道:“柱子你们都认识,他做了八年兵,三品炼血武者。据我所知他现在使用的功法和我们手里的是一样的。
可是我曾亲眼见识过,他和另外一个三品、一个二品的同伴,联手起来能抵抗一个一品通脉武者一时的攻击。
正如徐管事说的,若将这功法练到极致,与顶尖功法相比也不会逊色多少。可千万不能小瞧了它们。”
“天宸说的没错,这功法武技我们都要好好学,我们向来是团体作战,个人武力强弱对我们的总体实力影响不是很大。”
陶琢转而又问道:“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天宸沉吟片刻,然后道:“要求我们是三天赶到指定地点,而赶到岳阳郡城快马加鞭需要两天一夜。
因为任务不明确,还是谨慎一点为好,咱们下午关城门前出发,争取后天上午提前赶到,先观摩一下情况,做好万全的准备。
考虑到任务的的秘密性,我们全部便衣出发,兵器全都伪装好。现在回去做好准备,吃饱喝足,养精蓄锐,准备连夜赶路。”
李明廷额间冷汗淋漓,习惯性地端起茶盏,准备喝时才发现茶已经凉了。不过他现在内心慌得厉害,一杯冷茶下去,反而让他稍微镇定了一点。
“华大人,你刚才所说都是真的吗?”
李明廷期盼着华绍烽突然站起来指着他哈哈大笑道:“当然是假的啊,我是逗你的呢!”
可是以他对华绍烽的了解,太阳就是从西边出来了,他都不会开任何玩笑。事实上,他从来不开玩笑。
“当然是真的,现在的事态非常严峻,我不可能跟你开玩笑。如今我们在明,敌人在暗,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下,而他们就在我们的身边,可能是你认识的任何一个人。”华绍烽深深地叹了口气。
“既然你都确定不了谁是敌人,那为什么要和我说?”李明廷问道。
“我有一定的把握可以证明你不是。”
华绍烽看着他道:“另外,我有一些布置,没有你的帮助我做不到,毕竟你是平阳郡府的最高长官。”
“谢谢。”
李明廷良久才道:“跟我详细说说,你已经掌握的情况。”
华绍烽沉声道:“事情要从三个月前荒废的屏山神庙说起。有一天文正跟我说,他夜有所感,屏山封神了。于是我便亲自去查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屏山确实有了神灵。
后来文正发现了一件蹊跷之事,就是这座山神庙的山神换得太过频繁了,十几年来已经换了三个。
那之前的几任山神现今何处?为何无故失踪?这实在太过异常。我不放心,就专门安排人去调查这件事。
结果发现岳阳郡也发生了类似之事。你知道岳阳郡城乃是千年古城,城中的城隍庙里还保留有城隍的神位,并且香火就没有断过。
城隍庙是大庙,里面除了供奉城隍这尊大神外,还有其他一些小神。然而就在一个月前,城隍突然不见了,消失的很突兀,紧接着其余小神也纷纷失踪。没过几天,城隍庙成了一座空庙。
一般人是感觉不到城隍的消失,但岳阳书府里的那些老夫子们却能够察觉。他们禀报岳阳郡尉何胜,何胜调查一番无果便不了了之了。
我听说这件事时,便觉得和屏山神庙之事恐有关联。因为我和岳阳郡守孔维邡是发小,便给他去信一封了解此事。
结果等到他的回信却是一封寿宴请柬。我原本以为他是让我去他寿宴的时候当面详谈,便想这事情不急于一时,过些天再谈也行,于是便把此事搁在一边。
直到五天前,我突然想起来,孔维邡比我痴长三岁,我今年五十有五,那他今年应该五十八岁,还差两年,过的什么六十大寿啊?
我越想越不对劲,又找到请柬仔细翻看,果然发现在一不显眼之处,有凹凸不平地痕迹,我用手一摸,原来是盲刻的文字。
上面写着‘岳阳诡异,真假难辨,提防身周,人心难测!’
我这才知道出大事了,而且看他的意思,不光是他,我周围的人也有问题。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一股势力在暗中布局,我也不知道这股势力的目的何在,但是坐以待毙绝不是我的性格,我要做一些布置来以防万一。”
“而我需要你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