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座座破烂的旧房,十多间,建成一排,每间大约几百平米,不过里面却显得比较空旷,可以说是家徒四壁了。
底层的房间用石头砌了将近1米,上面是土墙,石头已经有点发黑,土墙已经斑斑驳驳,像是在诉说着年代的久远。
杨威心中焦急如焚,心中还有一丝幻想,不过在见到一长者后希望化成泡沫。
老者语重心长的说道:“小兄弟,你要前往星沙宗很难,得花费大量时间。而传送阵只有像星沙宗这种大宗门才有,基本是核心人物才能使用,若是你没什么人脉,可以说不可能。”
杨威叹了口气,计划赶不上变化,本想为七煞分部尽一份力,可惜,心中莫名的有些牵挂,只怕此次大比又难了。
对于北大陆大致了解后,有股沉甸甸的感觉。
此刻七煞峰顶,天霸神色恬淡,“少主还没回吗?”
下方一如同中年壮汉蹙眉,“没有,我发动所有暗哨,一一排查,少主自星辉堡,后入大齐,大秦之地,回归故里,最终在畈武城中蜕变金丹万里,而后与莫名强者一战后,竟然前往了灵冰宗。一系列变故,与灵冰宗反目成仇,逃跑后消失无踪。不过路途的方向却是朝着七煞门而来,照理说应该到了,可是却莫名其妙,凭空消失一般。”
天霸听完后陷入沉思,其他众位长老皆是额眉紧锁,眼眶凹陷,也在琢磨着。
旁边不远处屹立一铁塔般的汉子,皮肤黝黑,少许胡渣,戾气横生,让人寒毛竖直,陡然道:“门主,少主绝对不是忘恩负义之辈,必定不会逃离,肯定是什么事给耽搁了。”
天霸咧着嘴一笑,“岩山,别激动,此事透着诡异。”
蒙了一层寒冰的九长老沉着脸,在一旁踱步,走来走去,秀长的双眉忽上忽下,“最近宗内很多弟子议论一件小事,我一直没当回事。也很诡异,在离宗门五百里外,听不见往日的鸟语花香,整个林子极其静谧安宁。”
大长老人老成精,双目爆射精芒,“有高手在其中隐藏,别看一些蝼蚁般的微弱之物,往往有着惊人的直觉,哪里有危险,就会主动退避三舍。而刚才九长老所说的话,林中必定不寻常。”
二长老双拳猛的一握,他孙女自从跟着杨威,结果莫名其妙的消失,心里日思夜想,到达星辉之堡后,就消失不见。前去查探岩魔窟,却发现鬼物,打斗痕迹依然存在,却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派遣宗内执事去查,若是五百里处有打斗痕迹,必然跟少主失踪有关,看来从少主前来七煞门就有着各种离奇事件发生,暗中有人部署这一切,意欲何为?”二长老沉着声,有些忍不住气。
天霸盯一眼柳岩山,“唯今之际七煞总会却是不得畏首畏尾,既然少主不在,就只有柳岩山前往了。毕竟自血魔试炼开始,表现最佳者就属柳岩山,更何况他激流勇进,后起而勃发,金丹五千里,应该不会为七煞分部丢脸了。”
其中长老也是缓缓点头,血魔试炼,里面关押的全是犯下大罪的的人,刀口舔血者不计其数,但凡被压入中人,各个身怀绝技,难以匹敌。
而柳岩山竟然能在其中脱颖而出,威震八方,成为其中最耀眼的金星,血怒四方,如砍西瓜一般砍得众敌抬不起头,杀戮过多,如今戾气横生。
柳岩山面色一急,不过却不知说何?
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七煞分部内虽人才济济,不过能够拿的出手的却是屈指可数,更何况此次经历血魔试炼,大量人才在其中陨落,虽痛惜万分,不过也要咬着牙往肚子里吞,否则如何像养蛊一般养出蛊王来?
也只有经历血和泪的搏斗,在绝境中才能逢生,才能发生恐怖的蜕变,便如柳岩山一般。
柳岩山看着众人,默默不语,他能拥有今天的成就,离不开幽皇的栽培,看似简简单单的药浴,其中虽然祖龙精血不足万一,可是那也是精华啊!对于一个灵丹蝼蚁来说,能够感受到祖龙精血都是莫大的荣誉,更何况其中还有幽皇的各类奇珍异宝。
外加幽皇的基本功法秘籍,通过他常年的根底,此刻也是不可小觑的金丹修士。
柳破寒却更加不可思议,如今虽然还未曾突破灵丹,可是那也是为了压制境界,不断的凝炼精华,让灵气、体质纷纷达到巅峰。血魔试炼中柳破寒却是异常惊人,灵液越境而杀,一身寒气如同万载寒冰一般,但凡路过之处,寸草不生,万物结冰。
两人被称为岩寒双煞,无人能敌,就连试炼中的一些假婴期都不是其对手,甚是凶悍。
柳岩山心中却是有些茫然,前方的路如何去走?当年杨威天大的恩情还未偿还,若是此刻代表七煞门去应战,杨威虽不会在意,可自己呢?
更何况那次地邪之战,杨威将黑寡妇的解药给了自己,在那种关键时刻,竟然舍弃自己的性命,去救一个相当于奴仆的的人。心中有些吃味,若不是他,自己也很难取得如今的成就。
他深深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跟着杨威的日子,那药浴,那功法秘籍。若是没有这,他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也许,他还是那个为弟弟疲于奔命的无用之人。
可是,此刻微微仰目之际,看着一旁的柳破寒心花怒放,喜不自胜,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