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掉链子的,你也不想我们回不去吧!”
都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的,也就只有凤倾歌一人,她的话音未落,时雨便自凤倾歌的后方而来,将一柄长剑递给她,神色之中隐隐有些担忧,“师妹,你真的决定不告诉他们,以一己之力对付那些人吗?”
“不用,这些人本身也是冲着我来的,何必要连累旁人遭这份罪?”凤倾歌接过时雨给她的长剑,眸中一闪而过的冷厉,却在面对时雨的时候瞬间收敛,歪头无辜地看着她笑,“就是要连累师姐,这些人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我心里也没有把握能全身而退。”
时雨才不害怕这些虚的,是什么人等出来较量之后才知道,反正她认为只敢畏畏缩缩躲在暗处的老鼠,就算是出来了也没有多大的本事,她是拂云庄的高徒,在江湖上还没有遇见过敌手,很是期待这次能碰见什么样的对手。
时雨自小生长在拂云庄,心思单纯,她只是在期待一场较量,可凤倾歌想的却要复杂的多,她从出城开始便察觉到自己被跟踪,而且绝对不是皇后那个组织的人,那种感觉不会有错,那是一群来自“地狱”的人,皇后的那些人根本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在察觉到被这些人跟踪的时候,凤倾歌便偷偷吩咐时雨去将她的长剑取来,既然他们是冲着自己来的,那便不要让凤凌玦受到牵连,更何况今日之事也是风齐晟给他的历练,还是不要告诉他此事,省的还要让他为自己分心。
凤倾歌的心里也有些游移不定,那些人就好像阴冷的毒蛇,无处不在,也无孔不入,所以她并没有打算和这些人打持久战,只要拖住他们片刻,等凤凌玦带着镇北侯进宫之后便是她撤退之时。
凤倾歌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便在手中长剑上灌注了些内力,眸光一闪便飞掠而下,直接劈开了一座阁楼的窗户,木屑飞溅的时候只听见凤倾歌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语,“是要让我叫你们阴沟里的老鼠吗?都躲了这么长时间还不出来,这会儿不会再有人再碍着你们,还躲着做什么?既然这么害羞的话,那我也只有亲自来请你们出来。”
凤倾歌心里很疑惑,皇宫之中视她为眼中钉的人不少,但是有这个胆子对她动手的人却少之又少,皇后算是他们最大的敌人,不过这次的这些人绝对不是皇后能控制的住的,至于得罪了什么人,她记得的就只有一个娴妃,不过就连皇后都被她排除在外,娴妃那边就更是不可能。
难道皇宫之中还隐藏着她都不知道的厉害人物吗?就连上一世她都未曾遇见过这样的事情,和凤倾歌所想的几乎不差,这些人的衣着虽然和皇后那个组织的如出一辙,但是却比皇后的人要难对付的多。
至少之前凤倾歌在嘉福殿对付那些刺客的时候,他们还知道避开自己的攻击,但是她现在面对的这些人却完全感觉不到一点儿人的气息,仿佛他们只是杀人的工具,不到最后一刻完全不罢休。
凤倾歌最害怕和这样的人缠斗下去,她是不惧怕厉害的敌人,但却不能不忌惮一群疯子,算算时间的话现在凤凌玦已经到了皇宫,那她也就不用恋战,且战且退到时雨身边,“师姐,赶紧撤。”
时雨显然也是烦躁的不行,若是论起功夫来说的话,这些人并不是她的对手,可就像凤倾歌说的一般,她不害怕和高手的对决,但是却害怕被一群疯子缠上,这些人简直不要命,宁愿自损一千也要伤敌八百的路数,她也是被折腾的苦不堪言。
就在凤倾歌算计着如何才能从这群疯子的手中全身而退之时,那些杀手却好像忽然收到了什么指令一般,纷纷转身散开来,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这是在搞什么?凤倾歌和时雨就这么被晾在了原地,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若不是她们在与那些不要命的杀手对战的时候受了伤,几乎要以为方才的一切都是她们的幻觉。
时雨看着凤倾歌一身轻装已经被鲜血染红,担心地上前问道:“师妹,你没事儿吧!”
她知道凤倾歌的功夫不输自己,可就方才那些人不要命的打法,就算是再高的功夫都不可能不受伤。
“我没事儿,师姐不必担心。”凤倾歌摇了摇头,神色渐渐凝重起来,在她知道那些杀手走的是不要命的路数之后,便没有和他们硬碰硬纠缠,而是换做全力防守,所以倒是没受什么伤,她在想幕后操控这些杀手之人的目的是什么,跟踪了她一路,甚至等到凤凌玦离开之后还迟迟不动手,难道就只是为了在她面前秀一下存在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