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深得我心,你给老板说今日的酒菜,我们都包了,叫他打包了让我们带走。”
“得嘞!”
梁娉婷正在柜台拨着算盘,梁桂芬也刚从外面走进来,昂首阔步像个将军,尽管发丝散乱蓬头垢面,但止不住面上的得意洋洋,想来应该打了胜仗。
“你们这里谁是老板?”
梁桂芬一看这人虎背熊腰的,那脖子比自己都粗一号,她眼光毒辣经验老道,这人明显是个武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装扮成了商队模样,于是笑着说:
“我就是这儿的老板,这位客官有什么事?”
随从说:“我们公子觉得你们这儿的饭菜不错,今日你们店里的饭菜我们统统要了,给我们做好打包带走。”
梁桂芬眼一瞪脚一跺,脸上都笑开了花,连忙点头说:“好嘞,客官您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只是”
随从皱眉说:“只是什么?”
梁桂芬脸色腼腆的说:“只是这一日之吃食数量颇多,价钱怎么也得五六金,不知客官带没带够银子”
随从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一金锭抛过去,梁桂芬接到手中沉甸甸的心里估量了一下这金锭至少有六金,于是脸色笑的越发妩媚:“客官真是爽快!您爽快我也爽快,日落之前全部给您备好,您吃好喝好等一等。”
等那随从一走,梁桂芬立马给梁娉婷说:“丫头,给我李长风那小王八蛋叫过来,不对,应该叫他财神爷。”
梁娉婷嘴角忍不住泛起笑容,进了内厨找到了挥动锅铲的李长风。
“我娘叫你。”
内厨吵闹,李长风忍不住说:“啊?”
梁娉婷红着脸大声说:“我娘,叫你出去!”
李长风哦了一句,放了锅铲擦了擦手走了出去。
“老板娘,你叫我?”
梁桂芬一胳膊把李长风涌进怀里,把他揉进自己的胸脯里,李长风被她胸前的肥肉挤的透不过来气了,脸色肿的通红。
梁娉婷在一旁看到母亲这样放浪形骸,也忍不住脸色绯红。
“我的财神爷啊,你可真是我命里的救星,胖姨真真爱死你这小王八蛋了。”
李长风脸色憋得通红:“胖姨,你再不松手我就要断气了!”
胖姨赶忙把他松开,扶正了笑着说:“胖姨决定了,我给你涨薪水,给你买新衣裳新鞋子,你要啥胖姨给你啥。”
李长风皱着眉说:“事出寻常必有妖,胖姨你有话直说,别绕弯子!我锅里还炒着菜呢。”
胖姨又恢复那种腼腆,搓着手说:“那个知道你辛苦这不是心疼你嘛,不过今儿个有个款爷觉得你做的菜特别好吃,所以一激动把今儿个一天的酒菜全包了,日落之时就要”
李长风一蹦三尺高,怒道:“什么?我炒菜炒的手都快断了,一天的吃食日落就要?老子怎么炒的过来?”
胖姨一瞪眼说:“你个小王八蛋,你不是自己说百人菜不在话下的吗?”
李长风憋着话,脸色憋的通红,最后吐出来一句:“就算要弄,日落之前也不行,肯定得明儿个才能备好!不然你就弄死我好了,弄死我也没有!”
胖姨:“那你自个儿和款爷说去!老娘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李长风怒道:“自己说就自己说!”
找着旁边的梁娉婷问清了事情缘由,李长风也看到了坐在酒馆一角的那几个人。
和梁娉婷梁桂芬不同,李长风能看到很多他们看不到的事情。
只消一眼,李长风就看到那几个模样看似随从的人,其实腰间都系着刀,而且是北方的弯刀,再结合他们面部特征来看,这些人一定是北方人,但唯独有一人李长风是看不穿的。
就是坐在他们中央的那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这人面容虽然也能看出几分北方气,但举手投足气度非凡,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官宦子弟。
而且他浑身上下笼罩着一层迷雾,李长风眼睛竟然看不穿他,顿时警觉好奇起来,
随着他的修为日渐精进,李长风发现他的眼睛唯有两种情况下是看不清对方的。
其一若是修为相差太大,李长风便看不清。
其二若是对方修行隐匿气息或是护身法器,那李长风也看不穿。
这人约莫才十五六岁的年纪,若是属于后者倒是情有可原,顶多应该是宗门之后,所以法器和法门众多,但若是属于前者,那这事情就显得有趣了。
想了想,李长风径直绕过其他人,朝着他们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