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我!”
余甜想要挣脱松赞干布的怀抱,但却是被其死死的抱紧着,没有丝毫的松手。
松赞干布看着有些娇羞的余甜,不知道为何,竟是感到了一股久违的激动之感。
“甜儿,我要你要你成为我松赞干布的女人!”
松赞干布话语中,便是将余甜压到了柔软的草团上,而余甜手中的短剑亦是掉落到了一旁。
温暖的阳光透过草丛的缝隙照射松赞干布的侧脸上,现出了棱角分明的轮廓。
余甜两人的鼻息扑面,那心跳声也是急速的加快了起来。
在这一瞬间,余甜似乎想起了第一次遇见松赞干布时候的场景,不知道为何竟是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些笑容。
“你笑的真好看。”松赞干布赏心悦目道。
“真的么?”
余甜脸颊微红,鲜艳欲滴的唇也是被咬起了半截,更像是一颗长熟了的桃子,叫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真的”
松赞干布亦是淡笑一声,随后伸手摸到了余甜的衣带,轻轻拉了开来。
余甜伸手压住松赞干布的手掌:“松赞干布,你要是以后负了我,就算是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那我就试试喽。”
松赞干布坏笑一声,双唇随之压到了余甜的耳根之上
临近中午时分,太阳当空。
西市的行刑场台上,李思聪与其余九名犯人被一字排开,每一个人的颈脖后面都是叉着一个‘斩’字木牌。
在刑场周围,布满了前来看热闹的人群。
“打死你们!一群混蛋败类!”
“我呸!畜生不如的东西!”
众人喊话声中,却是不停的丢着手中的菜叶和鸡蛋,打得包括李思聪在内的十人浑身脏兮兮的。
人群之中,一名波斯人模样的男子牵着骆驼来看刑罚。
“这些人犯了什么事?你跟他们有仇吗?”波斯人朝一名麻衣男子问道。
麻衣男子不耐烦道:“没有。”
波斯男子有些不解:“那你为何要这么对待他们?”
被问之人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波斯男子:“管那么多呢?老子就是觉得骂人爽快怎么了?再打扰老子,老子连你也扔!”
啪!
李思聪额头中了一颗鸡蛋,蛋液顺着眉头滴落而下,直将其原本死沉的心盘活了过来。
“就这样结束吧。”
李思聪抬头看了看那已经到了正中央的太阳,缓缓的闭上了双眼,感受这最后的一丝温暖。
与身旁几名焦灼不安的犯人相比,李思聪显得莫名的沉寂,似乎即将到来的不是死刑,而是一种解脱罢了。
“时辰到!行刑!”
审判官喝道一声,那刽子手亦是‘哇呀呀’一声,手起刀落,一颗人头滚落到了地上,鲜血洒了一地。
按照顺序,李思聪倒是幸运,正好是第十个被执行死刑的犯人。
不过这样的幸运在如此的场合之中,却又是显得那么无力和苍白。
李思聪扭头看了看仅剩的六个人,又看了看地上那还在抽搐的残躯,却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