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赶紧解释清楚刚才的事情,别说今晚,恐怕她半个月都别想再碰下他的衣角。
可这件事,偏偏又无从解释。
就像他跟她之间,从一开始就注定不可能,所以不管他们怎么努力,终究也会走向陌路。
安酒酒喝完牛奶,又在厨房里发了许久呆,最终决定先回卧室洗澡。
路过书房时,她下意识停顿了下。
紧闭的房门,连一丝光都没有透出来,就像他冰封的侧脸,冷酷得让人只觉得心凉。
洗完澡,安酒酒躺在床上纠结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去书房找司霖沉。
既没有心情,也没有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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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灯一直亮到凌晨两点。
司霖沉坐在书桌前,手中那几份文件已经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能挑出来的问题全都挑了出来,甚至他还难得好心地把解决方法都批注出来。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外面却完全没有动静,他终于沉不住气,几次想要走出去质问那个女人。
然而每次走到门口,又冷静下来,重新折回坐下,一直到凌晨两点多。
他终于再也坐不住,走出书房,径直迈向主卧,打开主卧的灯还没来得及迈进屋,大床的方向先传来一声嘤咛。
紧接着便见床上的女人翻了个身,然后又睡了过去。
“……”
司霖沉脸色瞬间跟淬了冰似的。他在书房里等她那么久,还以为她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才不来找他,哪知道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竟然早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