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越发瓷白胜雪。
明明她什么都不做,甚至连睡裙都是乖巧可爱那种,可这副模样落在司霖沉眼里,仍旧是该死的诱人。
司霖沉只觉得口干舌燥,扯掉领带,打开过厅的灯,拿起水杯走向饮水机。
饮水机放水时的咕咚声将安酒酒惊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司霖沉高大的身影逐渐变得清晰:“阿沉?我还以为你今晚要在老宅睡。”
司霖沉动作一顿,转过头来时冷笑:“怎么,你很希望我不回来?”
“当然不是。”
安酒酒说着朝着他走过去,趁他不注意,一把从后面将他抱住。
司霖沉手一颤,杯里的水险些溢出来:“你干什么?”
“当然是嗅嗅你身上有没有沾上狐狸精的骚味。”她煞有介事将脸凑到他胸口,装模作样嗅了嗅。
安酒酒今晚穿的是件月牙白睡裙,领口是宽松型圆领,正面看起来乖巧可爱,可当她毛茸茸的脑袋趴在他胸口,他几乎一低头就看到了女孩儿睡裙下完美优雅的曲线。
司霖沉喉结抖了抖,声音染上几分喑哑:“嗅到了吗?”
她丝毫没察觉出他的变化:“嗯。”
“嗅到了什么?”
“酒,还有烟的味道。”
话音刚落,她只觉得眼前一黑,紧接着便是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已经被司霖沉打横抱了起来。
眼看着他就要往卧室的方向走,她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像只小兔子般缩在他怀里,楚楚可怜望着他:“阿沉,我还没吃饭。”
司霖沉一怔,扭头看向餐厅的方向,餐桌上的东西果然丝毫未动。
他眉心微皱,嫌弃地看着她:“你是猪?”
“……”
“为什么不吃饭?”
安酒酒撇了撇嘴:“一个人吃饭有什么意思。”
他眯起眼,嘲讽中带着审视:“你这是在怪我没回来陪你吃饭,故意跟我闹脾气?”
“当然不是。”
如果是以前的安酒酒,当然可以理直气壮跟他闹脾气,但现在的她早就已经失去了这个权利。
她抿了抿唇,低声道:“我只是怕你在老宅没吃好,晚上会饿,所以才想等你回来一起吃。”
安酒酒的语气中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司霖沉看着她这副怂样,最终还是将她放了下来,“给你十分钟,我先上去洗澡。”说完便迈开腿往楼上走。
洗澡,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想到十分钟后会发生的事情,安酒酒的睫毛颤了颤。
昨晚被他折腾得那么狠,她的身体根本来不及恢复。可是想到姝姝的病,她最终还是把拒绝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安酒酒其实并没有怎么饿,所以随便动了几筷子就没吃了。
司霖沉洗完澡出来,刚好看到她坐在阳台上,望着窗外的夜色发呆。她本来就瘦,穿着那件薄薄的白色睡裙,更是单薄到一阵风都能吹走。
司霖沉就这么站在原地,打量了她好一会儿,冷不丁开口:“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