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连忙站起身躬身接道。
“且慢”,随着话音刚落,孙天成亦跟着站了起来,微微一抱拳,“东家,齐爷,我这儿有些话要先说一下。”
“哦,孙部长有话直说无妨”,杜君微微一愣,接着颔首道。
“是,东家”,孙天成又再一次躬身,才继续说道,“这几日,一直有护卫和雇工找到在下,话里话外无外乎怎么样才能从农场脱身,只是这些人还没有最后确认,所以在下觉得”
“这帮兔崽子,真不是个东西”,话还未说完,齐修远便勃然大怒,用仅存的左手狠狠地拍在了扶手上,咬着牙看向杜君的方向,“东家,什么都别说了,保安部出了败类,老夫责无旁贷,还请东家责罚。”
“齐爷,这事怎么能怪你呢?”,杜君也随大流喊了一声,“还是那句话,人各有志,咱不勉强人家强留于此,但日后农场变好了,他们也没资格回头,就这么简单。”
说着,杜君用手指隔空虚点了在座的几位部长级人物,“再者说,留不住人,最大的责任在我这个东家身上,跟你或者你们都没有关系,所以我不想再听到你们自责的话,就是有一天,你们在座的各位觉得我杜君这个东家做的不够好,也可以随时离开,我绝不会让大家为难。”
“东家,请收回成命,是老朽无能,是我这个做管事的无能啊!”
“我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我吴天牛生是东家的人,死是东家的鬼,此生此世绝不背叛东家!”
“算上我一个,我也不会!”
话音刚落,连同四叔在内,近乎所有人都立起身来,面色激动的或拍着胸脯保证,或泪眼婆娑看着杜君,大有一种杜君将他们抛弃了一般的错觉。
一时间,整个堂屋都变得闹哄哄的。
咦!!
我到底说了什么?至于这么激动么?
要说现场唯一保持冷静或者说保持懵逼的话,估计也就始作俑者杜君自己了。
离职、跳槽,在现代就跟你吃了顿饭一样简单,她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没想到放在这个朝代、这个时空不亚于扔下一枚重磅,眨眼间就把这些人炸的七零八落。
内心好笑的同时,杜君也被这些人的接纳温暖着,“好啦好啦,我不过就是打个比方,你们也实在太大惊小怪的了。”
“东家,这种事情是能拿来打比方的么?”童四叔一脸正色怒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错了”,杜君也知道犯了众怒,连连拱手作揖。
“不过,我这儿真有一件好事要跟大家说,吴瑜从白朝来信了”,说着话,杜君从怀里拿出了一个信封。
“吴瑜!?”
“那小子终于舍得来信了啊?”
果不其然,自杜君拿出吴瑜的信之后,众人的视线都被其吸引了过去。
杜君暗搓搓地擦了擦拭下的冷汗,心中腹诽,以后那样的比方绝对不再说了,毕竟时空不同,观念亦不相同。
“吴瑜之前也来过几封信,只是没选好合适的庄子,就一直没跟大家说,适才周夫人特意送信过来,吴瑜部长在白朝那边又寻觅了两个庄子,现在我把条件跟大伙说一下,畅所欲言,看看那个更适合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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