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藏着一股火!没得到发泄的火,需要我给你物色个能让你畅快的娃娃吗?”
靳司御真想一巴掌拍死祁野,“小爷需要娃娃?我看需要娃娃的是你吧!漫漫长夜,阳台何其的凄冷。”
这两只一见面,不互相戳一刀,那是不罢休。
好在不会打起来,否则祁野每月都得向医院写报告。
在吵架这功夫,祁野的化验结果出来了,脸色凝重的看着靳司御,“你从哪儿搞的这东西?这可是禁药!”
靳司御闻声,瞬间敛去了脸上所有的玩味,捏着那张a4的纸,看着一些他根本看不懂的成分表,咬牙切齿的问,“什么意思?”
“慢性药性!从呼吸道进入,慢慢地摧毁肺功能,一直到肺损坏,会有肺结核的症状,顺其自然的以为是肺结核,待到症状明显之时,可能挽救无望!”
祁野都说得后脊发凉,这是多狠的心。
她要她死啊!
而且不是一下子死,是死的悄无声息,毫无察觉!
祁野的话说完,就感觉到靳司御身上那股能把人生吞的寒意,下意识的退后一步,“你……你不会要大开杀戒?”
靳司御紧捏成拳头的手促然松开,“那倒不至于。”
“这东西哪来的?”
“温以初家偷的。”靳司御认得那个女人,温南芸。
相比起来,温以初在温南芸的面前,真的犹如一张白纸。
祁野闻声,略急的问,“问清楚,这是第一次?还是以前就有放置过。”
靳司御蓦地转过头看着祁野,“如果有……还有得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