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和秦家撕破脸皮?”
她自然是不晓得靳司御在商场上的计划,她眼里的秦家也不是什么小家族。
他怎么会这么嚣张跋扈?
做生意讲究的不就是八面玲珑吗?
靳司御擦药的手顿了顿,“你觉得我会怕了一个小小的秦家?”
他总这么自负,好像全天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可自负的靳司御,有一种迷人的气息。像是威风凛凛的帝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可仅是一秒!一秒!
下一瞬他又换上了狡黠的笑意,像一头狐狸,那么让人不敢相信。
“秦泽亦这辈子都会被按死在牢里,你的妹妹不可能如愿嫁了他,他也不可能再出来。”
靳司御说得无关痛痒,风轻云淡。
温以初盯着靳司御,秀眉微颤了一下,低头哦一声。
把他按死在牢里。
眼前这十年就够呛,他还让他永远不要出来。
好狠的心。
他果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温以初不同情秦泽亦,只是感觉到靳司御的狠,不禁有些心惊肉跳。
而洗手间的万清芸摊开双手,表示好愁。
儿子在喜欢的女孩儿面前说这么血腥的事情,虽然是为了帮她报仇,可这也太粗暴,太狠,这让人家女孩心生了畏惧啊!
笨笨!
靳司御见温以初不作声,眉头微拧,“你在同情他?”
“没有!”
她真不知道他什么脑回路,难不成她要拍手叫好。
“这男人想你死!还敢威胁我!你不许同情他!听到没有!”靳司御情不自禁就放大了分贝,冷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