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标捂着头,从嗓子眼里蹦出杀猪般的声音,嗷嗷的叫个不停。
“怎么?想赖着不走?本大师,刚又为你卜了一卦,这一卦极其凶险,从卦象上看,你今日可能会横尸街头啊,当真是凶险至极。”
“比如,从天上突然掉下一口黑锅,好巧不巧的砸在你的头上,比如”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刘标就赶紧爬了起来,一溜烟的钻进保时捷,落荒而逃。
“哎,走的别那么急啊,你的钱包都不要了?”
男人捡起地上的钱包,便往自己裤裆里塞。
钱包塞好好,男人笑盈盈的回头看向章程。
“那那个大师,我刚想起来,我妈叫我回家吃饭。”
章程可是目睹了这货对付刘标的全过程,一阵冷意飘过,章程拔腿就跑。
一张大手毫无征兆的盖在章程的肩膀上,章程打了个激灵,既然躲不过,那就面对吧。
章程一脸笑意的回头,正要开口说话,男人便在章程的目瞪口呆下咳出了一口血来,咳血倒也罢了,不足为奇,可那血却不是红色的,而是有些发黄的红色。
“妹妹夫,我师妹以后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伺候好她,将她捧在手心里。”
“这。”章程连忙扶住男人。
“哎,是我大意啊,我被乾都姥姥的脚气熏得经脉俱损,怕是怕是。”
话还没说完,男人便一头栽倒在章程的怀里。
“大大师,你可别讹我啊,我可没钱。”
听到“钱”这个字,男人奋力的睁开眼睛,艰难的开口。
“别别提钱男人都不容易,你千万不能将我藏私房钱的地方,告诉你嫂子和我师妹。”
男人最终还是倒下了,倒下的那一刻,还不忘看向自己鼓囊囊的裤裆。
“小龙女”走了过来,她淡淡的扫了一眼倒在章程怀里的师哥。
“你们两个刚在嘀咕什么?我师哥都以你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说啊,你师哥就说,他被乾都姥姥的脚气熏的经脉俱损。”章程连忙辩解着。
“我师哥就与你说了这些?再没言其他的?”
小龙女不关心他师哥的死活,却只在意他师哥对章程说了什么?
不知为何,章程突然感觉到了“小龙女”露出的一丝羞涩之意,不是看到,而是感觉,这羞涩之意虽只停留了刹那,但章程还是感觉到了,很荒诞,但确实存在。
李婉儿来了,她一脸关切的询问着,并嚷嚷着让章程快将病人抱到自己诊所,她好为病人医治。
“不必了,死不了,将我师哥丢进冷冻箱里即可,其他的都不用管,他睡几日便会恢复。”
得,这是人家师哥,又不是我家师哥,“小龙女”怎样吩咐,章程照办就成。
还好,章程自家诊所里便有一间十平米的冷冻室。
将师哥摆放好,重新关上门,章程便退了出来。
“小龙女”又去了隔壁,章程也乐的一个自在,翘起二郎腿,在老板椅上一座,这一座,便睡了下来。没办法,谁让自己昨夜一个人喝了一瓶烧刀子,谁让自己在外面受尽冷风吹了一夜。
睁开眼,一个大好晴天又是生生错过了。
“小龙女”还没从隔壁回来,章程也没感觉到饿,他有心想去隔壁来一个秀色可餐,却没成想,竟然这个时候来客人了。
来的还是一位熟人,章程连忙起身,很是尊敬的叫了一声“于老师。”
于帆,是章程在大学时的英语老师,人长得不但漂亮而且还很年轻,当初刘标这货,就差点上了这个于帆,那时还好章程出现的及时。
“章程,帮帮我!”于帆进来之后,便神色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