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这片海域中的某一处海域。
花玉树一行人,赶了足足一个星期的路才赶到这片海域的边缘。
海边,早就停好了一艘大型帆船,55人上了船,驶向未知的海域。
入海之后他们遇到了很多危险,启言老人并没有一一细说。
总之,历经千辛万苦,他们找到了幽荧海。
这次任务的主要目的,是在幽荧海寻找到幽荧图腾,系统的提示是幽荧图腾位于幽荧海的某处。
他们开始寻找。
但一直没有找到。
某一天夜里,启言老人去花玉树所在的船舱房间找他的时候,发现花玉树不见了。
房间内只留下了一些用纸张写下的笔记,上面写的是关于幽荧图腾所在位置的推测猜想。
花玉树喜欢在纸上整理自己的思绪,这是他的习惯,而纸张上的笔记,也可以看出的确是出自花玉树之手。
所有人都觉得奇怪,这可是在海上,花玉树消失了,他能去哪儿?
启言老人去找花玉树,是因为花玉树突然从组队状态中解除了,就是他离队了。
从组队状态中离开队伍,有两种可能性。
第一,死亡。
第二,自己选择离队。
花玉树是哪种情况,没人知道。因为他不在团队内,所以团队内的人就无法查看他的状态。
给他发消息,一直没有人回。
现在启言老人的好友列表内,花玉树的id都还在,每年启言都要给花玉树发一条消息,但都石沉大海。
后来他们按照花玉树留在纸张上的推测推论去找幽荧图腾,也没找到,证实花玉树留在纸张上的推测是错的。
最终,任务失败。
花玉树的消失,反而成了幽荧海任务中最大的谜团。
启言老人的回忆大概就是这些。
“花玉树到底去了哪儿,是否活着,我现在还是不知道。”
“但我可以确定,那次世界性任务,有人刻意阻扰!”启言老人死死盯着渔火潮生。
“有人刻意阻挠?启老,您可有什么证据?”渔火潮生直视启言老人的眼神,沉声回应。
“证据我当然有了。我们找的那个幽荧海,根本就是错的。”启言老人似嘲笑般的叹了一声。
“3年前,幽荧海世界性任务再次出现,虽然跟我们当年的任务不一样,但同样要去到幽荧海。”
“这个任务完成了,完成这个任务的团队,就有我公会的人,他们告诉我,他们找到的幽荧海,与我们当年找到的幽荧海,根本就不在一个位置。”
“既然他们完成了任务,那么就说明他们找到的幽荧海是对的,而我们找到的那个幽荧海,是个假的。”
“这事儿,不止我一个人知道吧?”启言老人冷眼环顾四周。
“就算当年我们找到的幽荧海是错的,那又怎么证明是有人刻意阻挠?”渔火潮生问道。
“带我们去找幽荧海的人,就是故意引我们去的。那个人,你很熟吧?”启言老人说道。
“我知道您说的是谁,可他已经死了,早就死了。况且,你怎么证明他是故意引错路的?”
“当时我们的团队内,就只有他一个人对海域最为熟悉,同时也精通海域定位,他指的路没人质疑,就算错了,那也不是故意的。”渔火潮生冷静地辩解。
“花玉树留在纸张上的那些推测,我去真正的幽荧海验证了,他的推测是对的。”
“根据他的推测,我在真正的幽荧海找到了幽荧图腾,可那已经是一个没有任何用处的东西了。”
“花玉树肯定也觉得不对劲,当他找到正确答案却发现在我们所在的海域怎么也对不上的时候,他一定知道什么地方出错了。”
“而唯一能出错的,就是幽荧海的位置本来就不对。”
“当初那个人指路的时候,花玉树就说出了不同的意见,可惜,最终他也认同了这条错误的路,因为一个他很信任的人告诉他,这条前去幽荧海的路是对的。”
“他信任的那个人就是你,渔火潮生!我记得当时,你极力劝说花玉树,没错吧?”启言老人指着渔火潮生大声质问。
“我只不过是相信了专业的人做出的专业判断而已,启老,您说了这么多,都只是主观臆断,妄自揣测而已。”
“您的话,可当不得真!”渔火潮生说道。
“真假你自然明白,我也不打算从你嘴里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但我要说出来,让在座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
“花玉树的失踪,肯定跟他找到了正确的幽荧图腾位置有关,也就是,跟你还有那个指路的人有关。”
“因为你们不想完成这次任务。没错,我说的话,的确是推测,但我相信我的推测!”
“这次我来,一是要将我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二就是,我觉得你不能再继续担任醉花间公会的会长!”
“花玉树的女儿花雨澜早已成年,儿子花漫秋也年满二十,醉花间公会由花玉树一手创下,怎么着也轮不到你这个狼子野心之人当这个会长!”启言激动地吼道。
“启老,我敬您是长辈,请您说话也注意一点分寸!一个城市的管理公会,是要管理整座城市的事务的,那岂能儿戏?”
“就算玉树大哥还活着,也不会将公会会长之职位交由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子承父业,那也得看看有没有这个能力,有没有这份为一座城市的人民殚精竭虑的决心!”
“您以为这是过家家呢?”渔火潮生也怒了。
“火会长说得对,子承父业,是必须得有父辈的能力才能堪此重任。”
“在大家眼里,我算个什么东西我最是清楚啦。”
“我老子撒手去了,醉花间公会这个烂摊子我可接不了,但我姐可以,您说对吗,火会长?”
花漫秋伸着懒腰,嘴里叼着一只鸡腿从院子正厅走出来,一脸笑意地盯着渔火潮生。
“等雨澜年龄再大一些,我会考虑的。”渔火潮生瞥了花漫秋一眼。
“这句话您可是从我姐小时候说起的,我姐都二十二了,还不算长大吗?”花漫秋咬了一口鸡腿,吐词含糊不清。
“我说过了,起码……等到雨澜成家吧。”渔火潮生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您大点声。”花漫秋说道。
“我说,等雨澜成家之后,我会考虑把会长的位置交给她!”渔火潮生提高了音量。
“哟,巧了,我姐夫今天也来了呢。”
“姐夫,你坐那么远,我都怕火会长的话你听不见,让他又说了一遍,现在你听见了吗?”花漫秋对着坐在角落内正安心看戏的君子阳疯狂地挥手。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聚集在君子阳身上。
“我去!”君子阳眼皮一跳。
内心暗想:“花漫秋这货三言两语怎么就把话题的焦点引到我身上来了?”
“君子阳,姐夫,你听见了吗?”花漫秋又喊了一声。
君子阳捂住脸,想假装不认识花漫秋。
他是真不想瞎掺和这事儿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