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连个屁都不敢放,拍屁股尥蹶子转头就撒了欢的跑。
人都是被惯出来的,袁军表现的如此窝囊,白马义从的傲骨和骄横,自然就是越发的深刻厚重。
仰头看了看天上的日头,约莫着时辰已到,便见严纲将手中的战刀向前一挥,对着身后的白马义从与幽州大军高声下令。
“诺!”整个白马义从的回应轰鸣如炸雷,震撤天响。
“哈哈哈!”居于后方的公孙瓒满面笑容,重重地点头表示赞同:“严将军乃我幽州上将,深得兵法之妙,又久经战场,深知利弊,依他之言,断无差错。”
他深知自己麾下的白马义从,最善游走长射,眼见与敌方还有一段距离,随即看着严纲将手中武器向着虚空遥遥一举,高声勒令道:“白马义从!兵分两路!游走奔射!”
白马义从令下即行,瞬时分为两部,走左右翼。
数千只马蹄子搅起了草地上的滚滚沙尘,如一道钢铁洪流瞬时冲锋,同时手中的长弓挽起,锋锐的箭矢,一个个如同疾雨般奔射。
上千支箭矢如阙峰般的弥漫了当空,凌空垂直而下,其势直如天河倒泄,威力无铸。仿似那电闪雷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了袁军的军阵。
那些还打算负隅顽抗的袁军士兵们,突觉天空昏然一暗,不由仰头看去,却见密密麻麻的箭支遮天蔽日,急速而来。
还没使得他们缓过劲来,便轰然的击落在了他们的阵中,顿时引起了一阵巨大的骚动!
隆隆的马蹄声和呼啸的呐喊,象是狂风卷过海潮,象是暴雨冲刷森林。地面在微微的抖动着,越来越近的马蹄似直接击打在人心之上,震撼彻骨,醒人心扉!
战场之上,鼓声如雷,人声如沸,满满溅起的血花似枝头的桃花,大朵大朵的绽放,重重的压折着所有人的目光。
“哼,火箭准备!”严纲冷笑一声。
便见那些白马义从们,开始有条不紊的抽出身后的箭支。
这次箭头,皆是过了油的布帛之侵,他们动作一致,在指挥人的授命下,统一的拉弓,蜷指,张臂,放箭!
随着“嗖嗖嗖嗖……”的箭响之声,但见漫天的火箭如同凄厉的雨点一样,噼里啪啦的向着下方的袁军士兵,射击而去。
箭雨落地之后,立刻便与适才他们投掷而下的引火之物交杂在了一起,干柴烈火,顿时将这一大片变成了火热的炼狱,大火熊熊而起,瞬时间照亮了天空,但见火光冲天,浓烟密布。
顿时袁军一片大乱,他们一个个被火焰和浓烟弄得头昏转向,一个个的四下奔逃,兵器与烧着的衣甲被袁军的士卒丢的到处都是。
火势虽然不大,但也立时在其阵中引起了一阵巨大的惶恐,人类本就是天生惧火的动物。
这一番火箭下去,虽然伤害远远的小于适才一拨的进攻,但却在精神上狠狠的打压住了袁军,袁军嘶鸣的四下逃窜,争先恐后的躲开染着之所,顿时队伍大乱,阵势不齐,队伍一时间变得混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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