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面临生死关头,还是有人血性爆发,挣扎着狰狞的嘶吼着,挥舞着手中暗藏的武器,架住匈奴士兵砍来的刀锋,反手唰唰唰几刀挥斩,砍过人的颈脖、胸膛,血光随着刀锋飞旋洒开。
一名匈奴士兵大意之下,竟然还真的被其袭击成功。
“我要你死!”见自己一击成功,那反抗的大汉,仿佛来了自信,俯身捞起匈奴士兵手中的武器,张开大喝了一声,随后转身冲刺,直奔右谷蠡王而去。
“嗯?”
右谷蠡王视线里有刀挥砍过来,身子一屈,手掌握拳奋力打在那人腹部,砸的对方口鼻之间全是血。
“呵!不自量力的东西!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和你们那些羸弱的汉人长官一样手无缚鸡之力吗?”狰狞的咧了咧嘴,右谷蠡王抽出自己的佩刀。
抬手,手中的刀刃就奔着那名意图不轨的汉人劈过去一刀。
只听噗的一声,血浆飙射扑在他脸上,汉人倒了下来,右谷蠡王高大的身形走过去蹲下,又是一刀劈在抽搐的身体上,不动了方才收刀。
“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将刀刃上的血简单擦拭一番,右谷蠡王走在修罗场上,将命令颁布下去,脚下的泥土一脚一个血色的脚印。
高大黑色的战马迈着蹄子缓缓走进这里,马蹄停下来,陷入了已经松软的泥土中,挤出暗红色的液体来。
“呵呵。”右谷蠡王挤出几分笑容,抚摸爱马的同时,心中也是开始盘算起下一步来。
他这一次出击,肯定是需要捞上一份足量的功劳,回去才有可能让自己的实力和话语权变多。
毕竟,他也只是匈奴的右谷蠡王,还能够再进一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反正劫边让自己子民,安稳的度过这个季节,便是为了收拢更多的人心,稳固地位。
更何况在右谷蠡他看来,此时的他们这些匈奴大军,就仿佛是一个正处于年富力强的年龄的壮汉,
只要再劫掠个多次,借此,倚靠着汉人的丰富资源,让草原各部的实力再度大涨,亦有与垂垂老矣的大汉朝,恶狠狠的掰手腕的力量了。
“呵呵,汉人啊,你们曾经让我们匈奴人畏惧不能抬头的狼狈逃窜了那么多年,现在也该轮到你们来接受我们的报复了
更何况,如今羸弱不堪的你们,却依旧拥有着如此广阔的土地、财富,可不就是等着我们去劫掠的吗?呵呵,你们耀武扬威的时代,早已经过去了!”
他的嗓音粗哑低沉,眼眸之中,毫不添加任何掩饰的寒芒,陡然迸射。
右谷蠡王的父亲,便是在他还年幼的时候,死于汉军的征伐,所以,对于汉人,他一项都是没有好感的。
如今,汉朝眼看着日薄西山,他就正好借助这个时机,狠狠地宰割一笔!
策马转身,凌厉的气势陡然升起。
右谷蠡王一夹马腹,声如虎啸:“走!”
马匹唏律律长嘶一声,
轰隆隆的马蹄声,如雨点骤起,扬起烟尘朝北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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