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一点血红迅扩大,血像泉水般涌出,双目瞪大,却再没有半点生命的神采,握紧大刀的手松开,大刀滚往一旁,出和地面微弱的碰撞声。
无一合之将!
只是高郅没有半点放松感觉,面沉似水。
高郅手中长枪抖擞,白芒暴涨,千百道枪影,有若无数条变幻莫测、摇摆不定的白芒,往四周无孔不入的袭去。
无数刀枪同时脱手,匈奴士兵的身子打着转飞跌开去,每一转鲜血便像雨点般从身上开来。
宛如死神的镰刀随意地收割者对面匈奴军士兵的生命。
长枪一摆,幻出千百道月光般的白色淡影。
长枪狂风扫落叶般,每个和高郅擦马而过的匈奴士兵,均被挑起远跌,掉在地上后,便再也爬不起来,看来已然凶多吉少。
高郅眼眸一凝,重振精神,继续带队前行。
除此之外,他还负责着整支骑兵的突进方向,随时调转着马头,引领着身后骑士杀向匈奴先锋最混乱、最薄弱的环节。
整个匈奴士兵的阵型,就仿佛被一大块强力的磁铁吸附一样,纷杂地扭动着,甚至阵型密集处已然出现了自相踩踏的景象。
对此,粗汉的牛莽,也被托付重任。
他所需要做的,仅仅只是借助着骑兵的机动力,在战场外缘来回奔骤了几圈,使得已然混乱的匈奴阵型更乱如蚁粥时。
“哼!杀!杀光这帮匈奴狗!”牛莽面色一凛,旋即寻到一处最薄弱的缺口,厮杀了进去。
很快,牛莽就挑好了自己的对手。
那名被挑选赛的匈奴,力气哪能比的上牛莽这莽夫?更何况这巨斧上蕴涵的乃是牛莽加上战马冲锋汇聚的最大的力气所在!
大枪狠狠的撞在了巨斧之上,却被巨斧上所携的巨力反弹而回,那名匈奴百夫长只觉得双手火辣辣的一阵疼痛,手中的大枪,再也攥不牢靠,脱手飞了出去。
“不!”那轮巨斧,只是被砸的稍稍偏下了一点,所砸向的方向,还是他!
看着已然到了近前的巨大斧头,匈奴百夫长惊骇欲绝,圆瞪双眼,一脸的绝望。
压抑了片刻的杀心,此刻,终于能尽情的释放开来,牛莽一边大肆的砍杀着敌军,一边高呼着痛快,鲜血染红了他全身上下,真好比血池中爬出的饿鬼、投胎转世的杀星一般!
也许一般的军士会畏惧匈奴士兵,但是绝对不包括边境杀戮下赫赫威名的并州狼骑和西凉铁骑!
仿若闻到了腥味的猫一般,双目中闪烁着嗜血的红光,怪叫着扑了上来!惊人的杀气,直令那些匈奴士兵胯下的战马一阵阵的不安躁动。
在牛莽的身后,西凉铁骑们挥舞着手中的军械,绽放一朵朵妖艳的血花,唯有悍勇尔!
看着如虎似狼般扑杀过来的牛莽,另外一名准备前来支援的匈奴什长,再也升不起一丝一毫的抵抗之心,狠狠的一拨马头,也顾不上围在身边的士卒,扬起巴掌,狠狠的在马屁股上来了一下,战马吃痛,撞开四下倒霉的士卒,跑出了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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