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助推器,暴怒齐宵就会觉得很不得劲。
认为冰山齐宵冷静到极致,没有深爱到楚宁失去了理智。
也证明了,他对楚宁的感情,并未深刻到骨子里,融入到了自己的血脉里。
被挤兑了的冰山齐宵没有过多的情绪起伏,仍旧清清冷冷,诉说着他做事的手段,“冰山融化了,就不是冰山了……”
暴怒齐宵没有心情听冰山齐宵的那套说辞,转移了话题,协商着等下去老宅的时候,他们彼此该怎么协调合作。
在齐宵坐着特制的座驾,离开齐氏集团,前往齐氏老宅的时候,昨天差点撞上叶楚宁车子的黑衣男人,双手插着裤兜,踩着慵懒的步伐,从拐角里出来,望着齐宵座驾逐渐消失在来往的车流里,薄削的嘴唇往上微扬了下,透着丝丝诡异的笑。
“我的好弟弟……不,好哥哥,我们的身份错位了多年,也该各归各位了。”
穿堂风呼呼地拍打着黑衣男人的身体。
衣摆肆意地飘起。
卷走了男人如在说古老咒语般,令人后背生凉的话语。
远处的齐宵似有所觉那般,蓦然回头。
吕耕坐在副驾驶座位上,通过车内的后视镜看到了齐宵的举动,不由困惑地询问,“爷,怎么了?”
齐宵收回视线,回道:“没事。”
可他体内的人格却在笃定的彼此应答。
暴怒齐宵:“他来了。”
“也该来了。”冰山齐宵的语调没有太多的讶异,反而有隐隐嫌弃他来得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