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齐宵,一反常态地没有强迫,只对着叶楚宁宠溺地笑了笑。
空出右手,齐宵拨通了吕耕的电话,面色凝重地跟他说了这里的情况,交代着吕耕来他办公室的时候,得要带什么工具。
对于齐宵的反常行为,叶楚宁的心里很是讶异。
于是,叶楚宁带着困惑的目光,绕着齐宵健硕的身体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齐宵俊逸的脸庞上。
他的面色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变得苍白了起来。
白得清晰可见皮肤下面的细小血管。
而他的手指,血越流越多。
叶楚宁压根就来不及擦拭。
白色的抽纸一放在齐宵的手背上,鲜红的鲜血立马就把整张抽纸给浸染湿透,然后沿着纸张的纹路,往下滴落。
黑色的地毯在时间的推移之下,变得鲜红鲜红的,红得深深刺痛了叶楚宁的双眼。
“齐宵,你的血流得太多了!赶紧把手指给抽出来!”叶楚宁心慌如鼓,都快从胸膛里蹦跳出来,而直击人心的冷意也瞬间爬上她的背脊,把她给冻得说话的声调都不由自主地在颤抖,“齐宵!你快抽出来!你的血不能再这样流下去了!你会失血过多的!”
齐宵恍然未闻,固执地把叶楚宁紧紧箍在自己怀里。
而他左手的手指则是全方位包裹住叶楚宁的手腕,不让她的手腕受到任何的刺伤。
“你别叫,叫得我脑仁疼。”齐宵虚弱地从叶楚宁的身后,靠在她的肩膀上,似哀似怨地再说道:“刚才我就说了,你再不亲,可就没有机会再亲了,现在……后悔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