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就到了弗洛伦撒钻石在妙安寺展览的第五天,这五天里,妙安寺的香火异常的好,最高兴的就是寺庙里的老主持,他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从小和尚到老主持,陪着妙安寺经历了太多的风风雨雨,现在终于可以将它维修重建一次,这也是他最后的心愿。
这几天里也有一些小插曲发生,总有一些心术不正的人在夜里去偷钻石,不过据说这些人的手法极其笨拙,根本不像是专业的盗贼。
这其中有一个小偷深夜翻墙拿着榔头对着玻璃专柜一顿猛砸,不仅触发了警报器,最关键是玻璃展柜一点破碎的痕迹都没有,紧接着就被警察叔叔抓到派出所喝茶水了,钻石最后还是安全的呆在玻璃展柜里,那些大组织也没有太多的行动。
艾晴一直在养伤,期间还去了一趟特工局分部的秘密医院,接受了最专业的治疗,身体上的伤已经不影响正常的活动了,身上的纱布也不再是木乃伊一样厚重。
下午三点,侯言开车赶到宁琅飞住的那家宾馆,这是他近几天第一次来海边附近,有了上次的教训后,侯言有什么大事都会先和艾晴说一声,经过艾晴的同意后才能去办,这也是为了他自己着想。
“猴哥,你可算是来!你确定你这是摔伤?”宁琅飞打开房间的门放侯言进来。
侯言的头上绑着一层纱布,脸上也有几处已经结痂的伤口,至于身上其他部位的伤都被衣服挡住了,也就不提了。
“就是摔伤!只不过脸着地而已。”侯言说。
艾晴提醒过他,那天晚上的事情不能到外面瞎说,容易引来祸端。
豪野集团已经被彻底的查处了,不是当地的机构所为,是中央直接来人宣判了豪野集团的死刑,似乎还在其背后抓出一条巨大利益链,但这些都不是侯言和艾晴该管的了,一切结果自有法律来定夺。
至于警局为什么没有来找侯言谈话,这也是多亏于艾晴的那个举报电话,直接就免去了警察对侯言的追责。
“可惜了,挺好的一张脸”宁琅飞自言自语道。
侯言飞起一脚踢在宁琅飞的屁股上,将宁琅飞踢到房间内的床上,由于动作幅度过大,侯言腰部的一块伤口又撕裂了,痛得侯言捂着腰部在那里哀嚎。
“摔倒还能卡到腰?”宁琅飞骚气的躺在床上,手拄着脑袋看侯言。
侯言一瘸一拐的走到窗户边说:“俞风这小子呢?”
“我和俞风这几天一直都是换班去寺庙里看守的,两个小时一换班,怎么样,敬业不?”宁琅飞期待着侯言对他们两人的夸奖。
侯言眉头微皱,略有生气的说:“我不是告诉你们两个不要进寺院吗?里面很危险的,好多非法之徒都在盯着钻石。”
宁琅飞淡定的说:“哪有那么多的非法之徒,柜台旁边一直有人看守,警车没事就来巡逻一趟,谁能在众目睽睽下把钻石拿走?”
侯言轻声叹了口气,然后问道:“现在寺庙里面什么状况?游客还很多吗?”
“还可以吧,最近好多从外地慕名而来的游客,不过寺院里不像前几天那样拥挤,至少入院不需要排队了。”宁琅飞说。
“外地游客?”
宁琅飞说:“是啊!其中还有一些是外国人。”
侯言趴着窗户俯瞰寺院的正门,不断地有游客进进出出。
“看来真的得抓紧时间了!不然就完了!”侯言嘴中呢喃道。
“什么时间,什么完了?”宁琅飞听不懂侯言的话。
侯言转身提起黑色的箱子走到卫生间,边走边对宁琅飞说:“小飞,打电话让俞风回来,他在那里不安全了!”
“哦哦,好!”宁琅飞看着侯言严肃的表情,意识到等下可能会有大事发生。
侯言将那天的袖箭发射器装在右手腕上,几颗棋子雷装填在里面,换上了那套“隐身服”,帽衫,裤子,鞋子,一整套统一颜色的装扮,右手戴上那只黑色的手套,嘴里嚼着一颗类似于口香糖的东西。
宁琅飞给俞风通完电话,换装后的侯言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脸上戴着一个灰黑色口罩,还有圆边的墨镜,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的,就露个鼻子呼吸。
“猴哥,你这是干嘛?不热吗?”宁琅飞说。
“你和俞风等会儿不要出宾馆,无论下面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出去,听懂了吗?”侯言语气严肃的给宁琅飞说。
下午四点整,妙安寺里依然有很多人围在展柜旁边观赏钻石。
艾晴蹲在那颗古树的树干上,身上的一套衣服变成了黄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