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谢皇上!臣妇想要说的是,臣妇出生在勋贵之家,幼庭承训,拜得名师门下学习,不敢说通今博古,但也是懂得何为礼义廉耻的!臣妇自嫁入林家,相夫教子,本本分分,从为做过任何逾矩之事,臣妇夫妻二人相敬如宾,互相扶持,臣妇为夫君管理家中庶务,解他后顾之忧,夫君更是待臣妇如掌中珍宝,且多年如初。可是就是有那等小人见不得我林家安稳和睦,非要无中生有,企图挑拨臣妇夫妻间的关系,看着我林家乱家了才肯罢休!刚才,臣妇多饮了几杯酒有些上头了,带着两个丫鬟去御花园中散散步。可是东平郡王妃突然跑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就辱骂污蔑臣妇!质问臣妇为何燕亲王殿下宗亲中的孩子不选非要选了臣妇的儿子做继承人,暗指臣妇与燕亲王殿下之间不清白。臣妇不愿与她做口舌之争,想要离开,可东平郡王妃却毫无预警的跳入了御花园的静湖之中。在看到有人靠近之时故意大声呼救,还口口声声污蔑臣妇,说是臣妇推她下水的,企图要杀她灭口!试问,臣妇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又岂会对东平郡王妃下杀手?臣妇还不至于那么蠢,在宫中杀人灭口吧!臣妇想要当着大家的面问问清楚,东平郡王妃说我不守妇道可有什么证据?若是没有证据,又是为何会说出这样毁人名节的话来的呢?”
贾敏笔直的跪在那里,态度不卑不亢,慢慢的把想要说的话给说了出来,然后歪头看着身边的郑宝,等待着她的回答。
郑宝在贾敏拽着她跪在皇上和皇后面前之时就已经被吓傻了。在她看来,贾敏是万万不敢在大庭广众面前把她跟燕王的事情说出来的,其实她也不能确定林瑫到底是不是燕王的血脉,只是下意识的想要往贾敏身上泼脏水,见不得贾敏跟林如海过的幸福美满。在贾敏就这样把话摊开在大家面前说的时候,郑宝就已经在后悔了,她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不过是听了别人意有所指的一些话,自己臆想出来的而已。此时贾敏咄咄逼人的看着她,反而让她更加的心虚了。
“朕道这下面跪着的另一妇人是何许人,原来竟是东平郡王的填房夫人啊!朕记得,朕从未下旨给你赐封过诰命吧,你是怎么进宫的?”
郑宝被皇上这么一问之下更加心虚了,她一边磕头一边求饶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臣妇是跟着臣妇的婆婆一起进宫的!”
“皇上!是老身的罪过,不该带着郑氏入宫参加宫宴!请皇上恕罪!”东平太妃赶紧出来跪下认罪,心里把这个惹是生非的儿媳妇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此事待会再说!郑氏,你还没有回答慧贵郡主的问题呢,朕也想要听听你是如何知道燕王与慧贵郡主关系不一般的!”皇上是何等精明之人,立刻就想到了关键之处。他也看出了这个郑宝就是被人利用了,想要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算计燕王和贾敏,这是打着要毁了燕王府跟林家的主意,而这两家对于皇上来说可是十分重要的,没有人不知道他们在皇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