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刻薄?
还是,只是针对她们?
“可是这个‘疯子’刚离开你家,就出了车祸。我作为亲属,有权利要求纪先生告诉我,当时你们交谈的内容,好查找真相。”言辞忍着内心沸腾的怒火,咬牙追问。
“一个疯子的话,谁会放在心上。”纪东磊却始终淡淡的,不屑多言的样子。
而他一口一个‘疯子’,言辞听得格外刺耳。
她实在忍无可忍。
言辞握紧拳头,重重砸在纪东磊的办公桌上,横眉怒斥道:“纪先生,你对一个最后交谈过的女人,还是一个重伤在床的植物人,就不能保留最基本的礼貌吗?”
但显然,这样年轻易怒的言辞,并不是老辣无情的纪东磊的对手。
言辞的这些言论,纪东磊听了,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嘲讽弧度,一直没有消失。
见言辞情绪太外露,纪东磊才微挑眼角,“听说,言凤来这些年来对你并不好,甚至是恶劣至极。我真是好奇,她那么一个丧心病狂的女人,怎么会养出一个正直的女儿?”
纪东磊的话,让言辞微微一愣。
她顾不上细想他话里的深意,只是听到丧心病狂就忍不住心跳加速。
纪东磊怎么会知道言凤来原来是什么性格?
难不成纪远之有那么八卦?还会跟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继父,一起论人是非?
她急急追问他:“所以,你之前就认识我妈?”
纪东磊并不理会她,自顾自地继续道:“所以,你也跟那个女人一样,是来问我要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