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一愣,抬头看着他问:“很明显吗?”
“很明显。”
言辞:“……”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卫阑见她哑口无言,眼睛看向她手腕上的手表,挑了挑眉,道:“你之前在病房里看了七次手表,这一路上你又看了三次。如果你跟人有约的话,要不要我送送你?”
“不愧是警察。”
言辞瞠目结舌,她红着脸把手放在身后,不好意思地说道:“也不算有约,单方面的。我只是在考虑要不要去?”
卫阑闻言端详她眉眼片刻,看到她的犹豫不决,边开口问:“对方对你心怀不轨?”
“也不算,事实上对我可能还有些好处。”言辞连忙摇着头说道。
如果见了傅兰雅,知道了她手里关于余心悠的把柄,她以后就不会像昨天那样被动了。
这怎么都算是对她有益处的事情。
“那这件事违背道德和法律?”卫阑接着问道。
言辞继续摇头,“我还不清楚,但我想应该不至于。”
“那见她会让你变得不是你自己了?”
“不会。”
她毫无犹豫地答道。
见她脸色坦然,双眸明亮,乌溜溜的,格外引人入胜。
卫阑偏过头,看着他的车灯,轻声劝道:“既然赴约这件事对你有利无害,那你与其在这里犹豫见或者不见,那还不如干脆见了再说。至少见过了,你会明白一些事情。”
言辞一想,也对。
与其在这里纠结傅兰雅所说的把柄究竟是什么;
还不如干脆见一见她,等知道了她手里的证据后,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