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很刻薄,听得人心里很不舒服。
“有什么你就直说。如果想说废话的话,恕我不奉陪。”
“哼!做贼心虚。”余心悠转头,看着一直不吭声地顾城尖着嗓子说道:“顾城,言辞不敢说,你来说。她的哥哥言少时是做什么的?”
顾城抬头,瞥了言辞一眼,又看了看虎视眈眈等着自己回答的纪远之和余磊,低声说道:“言少时是安城医院鉴定科的科长。”
“就是给我和余心悠做亲子鉴定的科室?为什么你之前没说过这个?”余磊闻言,皱着眉头问。
“你们也没问,再说,我也不知道少时敢作假。”
作假两个字敲进了言辞的脑中,她的心不由咯噔一下。
而眼前的审问还在继续。
“那言少时现在去哪里了?”
“不知道,我现在联系不上他,去医院却听说他请了长假。”
“哼,畏罪潜逃了吧。”
余心悠听到满意的答案,转过头看看向言辞,怨愤地讥笑道:“言辞,听清楚了吧,还打算再接着装吗?”
如果她理解没错的话,他们现在说的是:她哥哥言少时之所以请假,是因为作假,而能被余心悠这么追究的作假原因,以及结合之前他曾说过要‘替自己报仇’的话,也就是说——
言少时给余心悠和余磊的亲子鉴定报告是伪造的。
言辞眼前一阵阵发黑,她几乎站立不住,后退地跌坐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手慌乱拂过,茶几上的杯子被扫落到地板上,立刻就四分五裂了。
同时摔碎的,还有言辞提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