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恢复成了原样。
但他依旧沉默地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言辞求救地看向他:“北廷,我不能让她去纪家胡闹的。”
“这样的妈,你还要她干什么?”
穆北廷声音凉凉的,听起来有些不近人情。
言辞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这么说?”
“难道你就不想吗?”
穆北廷目光紧锁着她,想要看进她的心底。
言辞被他一问,顿时哑然。
她也这样想过,不止一次,想过很多次。
可是能怎么办,生命本来就是一场无法逃避的原罪。
言辞抿了抿唇,开口说道:“想不想,都改变不了事实。”
穆北廷瞳孔一缩,讥讽:“该死的事实。”
“北廷?”
言辞不解地望着浑身散发低气压的男人,不太明白他在气什么。
穆北廷回过神,他拉起言辞就下楼,“去纪家看看。”
言辞跟着他下了车库,直到坐上车出发,才想起来给言少时打电话。
每次能阻止言凤来胡闹的人,只有言少时一个。
可让言辞失望的是,言少时的电话关机了,她无奈,只能先给对方发了一条信息过去,让他开机立刻联系自己。
“言少时也真是的,工作这么多年都没说出国,偏偏现在出国。”
穆北廷闻言,沉默了片刻,道:“别想了,脑子本来就笨。”
言辞急切的心情一噎,她恼怒地转头瞪着驾驶座上的男人:“现在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