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言辞睡完懒觉下楼,就看到穆北廷坐在客厅看报纸。
厨房的周妈见到她下楼,连忙去布置餐点。
只是周妈呈上的早餐是两份,跟往日的都不同。
言辞咦了一声,她竖了个懒腰,好奇地问:“你怎么没去上班啊?”
“等你。”
穆北廷见她过来,也坐到了餐桌上,陪着她一起吃。
“等我干什么?”她不太理解,“还有,你怎么才吃饭啊?”
穆北廷放下手中的牛奶,无奈地叹气:“今天说要带你去医院拆线的,你忘记了?”
言辞一听,眉头一皱,有气无力地哦了一声。
于是她磨磨蹭蹭的吃完饭,躲不过,在穆北廷的监督下,跟着他去了医院。
这时的言少时据说已经出国进行学术交流了,为期一周。
她没了靠山,只能硬着头皮在医生和穆北廷炯炯的目光下,认命地拆了线。
医生笑呵呵地说道:“毕竟才二十岁的小姑娘,年轻健康,伤口愈合的很好,接下来小心点,不要进行大动作就没什么问题。”
穆北廷听完舒了口气,领着言辞坐上了返程的车。
一路上,言辞都没说什么话,脸色也是怏怏的,像是有心事一样。
穆北廷回想昨晚和今天所有的细节,愣是没找到什么突破口。
言辞一回到穆家,就一个人耸着肩爬回了三楼。
连句再见都没跟他说。
穆北廷这下想走也不放心走了,他在客厅站了几秒,还是认命地上了楼梯,迈着大长腿来到言辞的房门口。
门是开着的,他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