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惊讶,当然最惊讶的还是这里的气温。
十一月份,他们刚从东北过来,东北的气温早已经跌至零摄氏度以下,而他们下飞机的西安也在接近零度的五六度徘徊,而他们进入的玄女谷,却是近二十度的温度,他们进来的第一感觉是热。
不单单是姚东升夫妇感觉到热,他们看到远处地里干活的农民,竟然还有光着膀子的。
姚东升夫妇进入到玄女谷的第二个感觉是,美。这里景色很美,花草繁盛,山野间开了不少美丽的花。还有半山腰的栋栋别墅,让人感觉这是个富人聚居地。
姚东升夫妇到来,受到了大家的热烈欢迎,夫妇俩所看到的人,无一不对他们微笑颔首,并让他们先通过。
这让姚东升夫妇感觉这里的人,非常有素质。
在大家夹道相迎的最后,是丁彩霞和唐国庆,亲家来了,两人当然一起要出面,才显得隆重。
唐丁把父母跟姚东升夫妇互相介绍完毕,这才一起到了屋里。
姚东升夫妇虽然衣着讲究,而唐国庆和丁彩霞都是普通衣衫,但是姚东升夫妇两人丝毫不敢看低唐国庆和丁彩霞,因为他们是唐丁的父母。
做了没多一会儿,就有人上来通报说“晚饭已经好了,可以请客人入席了。”
唐国庆邀请姚东升夫妇入席。
今天的晚饭,场面有些大。
整个隐仙派的三百多口人,全都来了,这当然也是行慕柳的安排。
菜也很丰盛,这都是得到消息后,特意采购的。
本来隐仙派的改革,已经取消了大锅饭,但是今天可不是大锅饭,而是宗主请客,请大家同乐。
这场景,像极了南方以村为单位的家族,姚东升这么想。
另外,为了欢迎姚东升夫妇,行慕柳还特意让人准备了一些小节目,大家听到节目是为了欢迎宗主岳父岳母,都踊跃报名。
总之,这顿饭吃的非常热闹,但是却让姚东升和肖晓华心里,泛起了更多的疑问。
姚东升还一直没有机会单独跟肖晓华说话,毕竟有些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尤其是他即将要说的这种大事,更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唐国庆陪着姚东升夫妇喝了不少酒,但是两人酒量都相当不错,直到酒席散场,也没有喝醉。
丁彩霞亲自为亲家安排的地方休息,这是一间特意收拾出来的房间,位置绝佳。
进了房间后,只剩了夫妻两人,肖晓华才跟姚东升说道,“我今天怎么有点不明白,这些人都是唐丁的族人?他家口可够大的。”
“这地方真不错,就像是春夏之交的时节。”
“老姚,你别跟我转移话题,我问的是今天唐家的这个局面,我怎么感觉唐丁他爸有些欲言又止呢?”
“今天的菜不错,酒也不错。”
“老姚,你再不正经跟我说话,别怪我发火啊,我这是正儿八经的跟你讨论女儿的终身大事。还有那姓行的姑娘,大明星木雪,你说她们都跟咱女婿都是什么关系?”
姚东升知道无法再糊弄,只能把唐丁跟自己“坦白”的内容,告诉了妻子,因为毕竟两人才是真正的攻守同盟,要共同进退的。
“如果我跟你说实话,你不会太过吃惊吧?”
“你说都没说,我怎么知道我会不会吃惊,快说,被卖关子。”
“她们都是跟你女儿一样的女孩。”
“废话,我当然知道她们都是女孩,年纪也差不多,哎,不对,你这是什么意思?”
姚东升见妻子似乎还没想到那一层,只能实话实说,“她们几个女孩,跟咱们家依兰一样,都是唐丁的妻子。”
“噗嗤。你真会开玩笑。”肖晓华乐了。
不过笑了一阵,肖晓华看姚东升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样子,她郑重起来,“你说的是真的?这怎么可能?”
姚东升点点头,“是唐丁亲口跟我承认的,就在你们逛商场的时候。”
“这,这太荒唐了。”
“这不是重婚罪吗?就算没人管,那么多要身条有身条,要模样有模样的女孩,还有木雪这样的大明星在,她们都能同意?”
“你看她们像是被逼的吗?还是她们不知道实情?”姚东升反问道。
一时间,肖晓华无言以对。
“反正这事我不同意,咱们女儿怎么能够跟这么多人共侍一夫?”肖晓华过了半天,才恨恨说道。
“我觉得我们还是先找依兰回来问问怎么回事吧?看看她是不是被蒙在鼓里?”
就在姚东升提议找姚依兰回来的时候,两人的房门口传来敲门声,打开门一看,女儿姚依兰就站在屋外。
夫妇俩把姚依兰拉进来,刚要询问,姚依兰就主动说道,“爸,妈,你们不用问了,我爸说的都是真的,我也很清醒自己的选择,你们放心。”
“没人威胁你吧?”肖晓华推开门,左右看了一眼,发现没人,才跟姚依兰说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感觉像是有组织的似的?”
“算是吧,这里是隐仙派,而唐丁是隐仙派的宗主。”
姚依兰的话,让肖晓华不解,“什么派?干什么的?不是邪教吧?你们该不会是被他给洗脑了吧?”
“妈,你想哪去了,当然不是,算是道家的一个流派吧。”姚依兰听到有人玷污唐丁名声,她当然要为唐丁辩解,“隐仙派是注重修炼的门派,也是古往今来最最著名的一个宗门,创始人是老子,其传人包括麻衣道人,陈抟老祖,张三丰,都是隐仙派的著名传人。”
“你说的这些我不懂,不过依兰,你这样真的是你自愿的吗?真的不会委屈了自己吗?”
“妈,怎么会呢,我一直尊从自己的本心,这是我自愿的,而且包括慕柳姐,木雪姐,它们也都是自愿的,而且我们关系相当好,木雪姐舍弃明星光环,委身下嫁,而慕柳姐更不简单,她的爷爷是行国锋,对,爸,就是你知道的那个行老爷子,她们都不委屈,我又怎么可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