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清瘦的男子立即领命道。
等酒宴开席,卢俊义的妻子贾氏也出来与林冲相见,不过随后贾氏便以身体不适为由离开了酒席。
卢俊义也不以为意。
贾氏的亲信侍女悄悄询问道:“夫人,既然是老爷的师弟,为何不多陪一段时间?”
贾氏有些不满道:“想必咱们老爷的这位师弟肯定是沦落江湖,跑府上打秋风来了,理他作甚?老爷也真是,就爱与这群武夫们混在一起,整天舞枪弄棒的,什么都不管!”
侍女在后面道:“奴婢听说的不是这样的,好像老爷的这位师弟已经被汉公殿下任命为军官了!”
贾氏脚步一顿,“你说的是真的?”
侍女连忙摇头,“奴婢也是听跟在老爷身边去门外迎接的仆役说的!”
“那你留在这里,看看老爷跟他的师弟都聊些什么,完了和我汇报!”贾氏说罢,抬脚回了自己的房间。
卢俊义将酒斟满,高举酒盏,对林冲道:“你我师兄弟也是许久不见,来,先干一杯!”
林冲亦是颇为怀念当初师兄弟一起习武的日子,旋即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二人回忆其往事,畅聊一番,倒也算是颇为亲近,话题也转到正事上来了。
林冲身体微微挺直,对卢俊义道:“师兄武艺绝伦,江湖人称‘河北三绝’,又颇通军略,何不报效朝廷,谋取一个一官半职,也总好过在这府上虚度光阴,这可真是白费了师兄你这一身高强的武艺啊!”
卢俊义听罢,苦笑道:“当初为兄也曾当过官吏,不过那上官因为为兄经商一事颇为鄙夷,又因为为兄颇有武艺,怕为兄得到赏识,便经常压制为兄,所以为兄一气之下,便辞去了官职,安心在大名县中经商,再加上这几年兵荒马乱的,为兄早就熄了当官的念头了,在这大名县安心当一个富家翁也是不错的。”
林冲为卢俊义满上,开口道:“师弟现在已经被汉公殿下任命为总教头,掌管军队教习之事,而我知道师兄您的本事,在这县中当一富家翁可真的是太可惜了,何不随师弟前往北平,谋一谋那将军之位呢!”
“想必师兄还不知道吧!岳飞那小子拜了宗泽宗参军为师,在宗参军下学习那统军之道啊!”
“如若师兄加入汉公麾下,那咱们师兄弟三人可又能在一块了,岂不妙哉!”
卢俊义抚着颌下胡须,一时大笑:“吾倒是听过这宗大人的名头,听说那关都督性情高傲,但对宗大人颇为尊敬,可见这宗大人有过人的本事啊!岳飞跟着这位宗大人,想必将来必有一番作为啊!”
“的确是此理,五郎本就聪慧,在习武上更是有天赋,将来的成就可真低不了,还有啊,这宗大人是汉公殿下为岳飞指定的老师,可见殿下对岳飞也是颇为喜欢的。”
卢俊义听罢,在一笑,举起酒盏:“来,师弟,在喝一杯,酒可不能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