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捉拿伪帝献于汉公,但将士们皆畏惧他们的勇猛,所以只能等待将军到来了!”
“嘁!”
魏延冷笑一声,讥讽道:“什么威猛精锐!伪帝所带的兵马不过是当年被我军击败的残兵败将罢了!没想到你们竟然畏惧如此,真是胆小如鼠。”
“将军所言甚是,甚是!”
使者听得魏延的嘲讽,竟然还颇为赞同,可见滦人的羸弱。
“好了!”
霍去病对于政治也不算敏感,但也知道滦城世家是诚心归降,讥讽他们不是什么好事,随即岔开话题,“既然如此,众将士不必扎营了,休息一会儿,补充些干粮还有水,半个时辰之后,便进城!”
“末将遵命!”
众将士领命道。
等休息了一阵后,霍去病便整军备战,当然霍去病也是对使者有过怀疑,也许这是杨天龙的诈降,所以霍去病在休息期间,派遣拱卫司士卒前去联系城中的探子,以此来摸清城中具体状况。
等到拱卫司成员归来,如实禀告城中具体情况,霍去病这才了然于胸,滦城百姓皆苦赵久矣,这守城士卒也是诚心归降,而霍去病真正需要对付的便是伪帝杨天龙身边的三千禁卫军。
当然,霍去病为了预防万一,亲领一部兵马率先入城,而于禁在率领一部兵马殿后,如果发生意外,可以率兵救援。
“杀!”
霍去病长枪一指,率领着骑兵冲杀入城中。
城中沿途街道百姓看到策马奔驰的骑军虽然惶恐,但当得知竟然是汉军时,皆是举手欢呼,喜迎汉军。
魏延在一旁大笑,对霍去病道:“都督,如今滦城民心所向,大事定矣!”
霍去病喜色也同样是展现在脸上,长枪指着前方不远的皇宫,对身边诸将道:“如今伪帝杨天龙已经是瓮中之鳖,但预防伪帝逃窜,魏将军绕路前往皇宫后面,乐将军前往皇宫右门,陈汤前往皇宫左门,定要抓到伪帝杨天龙!”
“是!”
众将依令行事,各自带着兵马四散离去。
“报!”
侍卫破门而入,闯进了大殿当中,杨天龙正搂着一名妃子肆意调笑,这才区区一年,本来英武不凡的杨天龙,竟瘦如麻杆,脸色惨白,犹如恶鬼一般。
“什么事啊!”
杨天龙声音一出,更是嘶哑无比,如果刘德看到杨天龙,绝对是认不出来!
侍卫面露惊恐,跪地道:“启禀陛下,汉军打过来了!”
殿内的丝竹声,舞女曼妙的舞姿戛然而止,乐师、舞女、妃嫔在听到汉军攻过来的时候,表情不已,惶恐、忐忑、不安,或是欣喜?
“汉军?”
杨天龙想要起身,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力气,一屁股又坐到了座位上,妃子想要搀扶杨天龙,却被杨天龙不耐烦的将其推开。
杨天龙挣扎着起身,龙袍穿在他的身上却是空荡荡的,侍卫低着头,不敢看如同鬼魅一般的杨天龙。
杨天龙张着臂膀,踉跄着往前走了几步,对侍卫道:“汉军来了,朕这滦城还有一万兵马,快命令各将军上城墙前去抵抗!”
“陛下!”
侍卫哭丧着脸道:“城门守将已经献城投降了,现在只剩下拱卫皇宫的三千禁卫军了!”
“早知道滦城人不靠谱,早应该将他们全部杀掉,全部杀掉!”
杨天龙晃晃悠悠,嘀嘀咕咕,却是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陛下,还请早下决断!”
侍卫再拜道。
杨天龙却不理会,扭回身子,虚浮着脚步又回到了龙座之上,搂着哭哭啼啼地宫妃,对着堂下的乐师、舞女大骂道:“音乐响起来,给朕继续跳舞,快!那个不从,朕砍了他的脑袋!”
摄于杨天龙的淫威,乐师将乐器拿在手中,舞女也挥舞起水袖,音乐声起,整个大殿又在奢靡的音乐声中沉醉。
侍卫退出了大殿。
很快,霍去病带着兵马再一次的破殿门而入,殿内的声音再一次随着殿门的炸裂而沉寂。
“怎么停了?”
杨天龙浑浑噩噩地抬起了脑袋,睁开眼帘的却是一名全副武装的战将,但那战将的容貌为何如此的年轻。
“刘德”
霍去病一把薅住杨天龙的脑袋,在宫妃的尖叫声中将杨天龙从龙椅上抻了下来。
“啊哈哈!”
杨天龙虽然疼痛,但躺在地上只是发笑,越笑声音越大。
“疯子!”
就连有些高傲的魏延都能感受到杨天龙的疯狂,顿时啐骂一声。
“将他带下去,看好了,别让他死了!”
霍去病环视四周,看着殿内的畏惧的众人,摇了摇头,带着众将直接出去了,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接管城池,安抚百姓,接待滦城世家,这对于政治很低的霍去病来说非常的不耐烦,甚至很想将酒杯砸在这群狗屎的脸上。
所以霍去病快马将这里的事情禀告给北平,让北平立即派遣重臣接管北平。
随后霍去病便让陈汤作为使者通令各郡县投降。
陈汤对霍去病道:“都督,滦州南方自原大将军姬元叙时就未平定,杨天龙也只是统治了滦州南部,滦州南部混乱,各方势力错杂,单靠说服显然不能成事,还请都督允许在下率领本部兵马前去征讨。”
霍去病见此,便应允了陈汤的请求。
随即陈汤便领命而去。
霍去病的捷报要比刘德还要早到北平,不过押解杨天龙入京的囚车还在路上慢悠悠的走着。
为了预防万一,是由乐进亲自率领一部兵马押送杨天龙,待遇还有面子可是给的足足的。
而等到刘德回到北平,时间已经达到了十月。
等刘德回到北平汉公府衙,荀彧便将来自霍去病的喜报呈递给刘德,刘德见此也是大喜,滦城一定,河北便是真的平定了。
如今的刘德,便是真正的坐拥四州之地,在大周众诸侯中,实力已然是天下第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