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是有,自己虽然不够,但刘德也愿意提拔,担任正三品的户部侍郎肯定有些太快了,但正五品的户部郎中显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等到骆知祥任职一年半载,攒够了资历,刘德很快就能将骆知祥提拔上去。
唯一遗憾的是,骆知祥的年纪有些偏大,六部尚书就是顶峰了。
毕竟太多出色的人就在自己的手下,就连糜竺每天都兢兢业业,相比较狄仁杰、高熲这些人,糜竺的能力的确是不足的。
他唯二的优势便是出色的商业头脑还有就是刘(糜)德(贞)的赏(哥)识(哥)。
刘德勉励骆知祥几句,骆知祥犹豫再三,还是对刘德道:“启禀主公,臣有一好友,才能胜过臣十倍,曾在威州州牧麾下担任幕僚,威州州牧不听劝告,被手下将领杀了,臣好友见势不妙便连夜逃走,如今闲居在北平,臣也是不久与他联系上的”
刘德摩挲着下巴,看着滔滔说个不觉的骆知祥,有些疑惑,你说今天是怎么了,这人才就像是大馅饼一样从天上往下掉。
难道自己今年的运势很旺?
而且主要是某些人一推荐自己的好友,胜才十倍,这位好友的能力肯定会非常出色,你比如说徐庶荐诸葛。
刘德问道:“敢问你那位好友的名讳?”
“严可求!”
骆知祥说道。
“严可求?”
刘德稍微一思量,便想到了,严可求与骆知祥一样都是同一批召唤出来的人才。
而且严可求此人确实有能耐,在五代十国那样的乱世中展现出自己的谋略,可以说凭借一己之力,扭转了不少大局。
以刘德现在的身份像刘备三顾茅庐一样显然是不可能的,刘备穷途末路,求贤若渴,这才三顾茅庐。
而刘德已经占据三州之地,身份尊贵,如果前去拜谒严可求那可是在害他了。
所以刘德对糜竺道:“糜爱卿与骆爱卿一起去请这位大才吧!”
糜竺显然看出了刘德对严可求的重视,虽然有些不解,但糜竺依旧认真的按照刘德的指示与骆知祥前去邀请严可求。
糜竺雍容大方,敦厚文雅,而且将担任正二品户部尚书,这样的资格前去邀请严可求是足够了。
按理说起来,严可求也只担任过威州州牧的幕僚,声名不显,如果在不知情的人眼中,恐怕会非常的不理解,但刘德知道严可求的能力,这是一个鬼才一样的谋士,值得如此。
严可求待的院子很是简陋,糜竺进入里面的时候,严可求靠着窗外看书,天色有些暗了,屋子里更是暗淡无光,所以严可求只能窝在榻上,将窗户打开,借着外面还有的光亮看书。
就连一支蜡烛也买不起。
“属下本想支援一些财物给严兄,但严兄不愿,这件院子几乎花费了严兄所有的资产。”骆知祥说道。
“那这位严先生吃穿用度从哪里来?还有严先生的夫人何在?”糜竺看着破旧的小院,不由得问道。
骆知祥回道:“严夫人在一世家里面浆洗衣服,而严兄则去一家店铺里当账房先生,也能赚一些银钱”
“原来如此!”
糜竺叹道:“此人必是大才!”
严可求在窗口看到进院的糜竺还有骆知祥,也匆忙起身,从昏暗的屋子里走了出来,向二人一拜,看糜竺的穿着,就不是一名普通人,而严可求看到自己的好友骆知祥落后糜竺一步,便知道糜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草民严可求拜见大人!”
“严先生不必多礼。”
糜竺将严可求搀扶起,对严可求道:“吾乃汉公麾下簿曹从事糜竺,骆功曹今日将你举荐给了汉公殿下,说你才能十倍于他,吾因此受汉公之令,请你前往汉公府一叙!”
严可求一听糜竺的身份,便知道糜竺乃是刘德麾下的重臣,簿曹从事可是掌管钱粮的大官。
当然现在还是簿曹从事,等到明天便是户部尚书了。
“草民何德何能,还请糜从事稍待,允许草民前去换身衣服!”
严可求赶忙一拜,向糜竺说道。
糜竺倒是不在意多等一会儿,冲着严可求点了点头,在严可求换衣服的时候,与骆知祥闲聊了几句。
等到严可求出来,便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虽然浆洗的有些发白,但也是清爽了不少。
而正在这时,从门外进来一名妇人,端着一个木盆,盆中还放着几件已经浆洗完的衣服,妇人看到院中众人的时候,心里一惊,不过在看到骆知祥,便送了一口气,骆知祥是自家丈夫的好友,显然不会害他。
严可求抓着妇人被水泡的发白的双手,将糜竺所来的缘由告知了妇人,随后在妇人惊喜的目光下雨糜竺一同离开了简陋的小院。
住在四周的邻居看到一帮侍卫,便知道这里来了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等到糜竺走了好久,一名满脸老褶的妇人便凑近了严妻身旁,小心翼翼的询问道:“严氏,这是哪里来的大人物?你家老严这是咋了?”
其他邻人也都竖起了耳朵。
严妻与四周邻里之间到相处的不错,除了凑过来的这名老妇,这名老妇的儿子在县衙当差,虽然是个不入流的小吏,但对于四周街坊来说绝对是高攀不起的。
老妇也时常炫耀,但严可求与严妻丝毫不鸟老妇,毕竟严可求可是担任过州牧的幕僚,严妻甚至于州牧的夫人交谈过,虽然现在落魄了,但严妻相信凭借自家相公的本事,肯定能在此大放光彩。
而严可求两口子对老妇的不鸟,让老妇非常不满,虽然干不了别的,但时常出言讥讽,严妻不愿搭理老妇,但老妇还时常在严妻背后编排严可求,严妻听说后,与老妇吵了一架,虽然很快被邻居们分开,但二人的梁子也算是结下了。
邻里都劝,老妇的儿子毕竟在衙门中当差,都是贫苦人家,得罪了衙门里的人还有好?
严妻虽然恼怒也只得罢了,换来的便是老妇的得寸进尺。
而这些邻里之间的事,严妻不愿意告诉严可求,只能深深地埋在自己心里。
严妻瞥了一眼老妇,不经意道:“我家相公受到汉公殿下的赏识,就要当朝廷命官了!”
说罢,转身回了自己家中,不再理会瞪大了眼珠子的老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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