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柔美的月光顺着卧室的窗户照射到少女的脸上,令本就俏丽的面庞更添了一份淡雅。
少女缓缓睁开了双眼,看着熟悉的房间装饰,有些迷茫:“这里是……我的卧室吗?”
“唔,我怎么会在这里?”上官溪揉了揉头,思索了片刻,回想起了之前的事,“我没有被杀死么?”
起身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钟表,上官溪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昏迷一天一夜了。
刚刚清醒过来的上官溪,对身体的感知还有些迟钝。现在缓了过来,顿时感觉到后背的有些地方与右肩头有些痒,便掀开右边的衣领,露出了如羊脂白玉般光滑细腻的右肩,只是一道一尺长的疤痕却打破了这个美景。
突然一幅刘寒手化光剑,对自己不断挥动的画面出现在上官溪的脑海中。上官溪左手颤抖着向右肩伸去,轻轻地抚摸着依旧滑腻的肌肤,只是那道疤痕就如同一张白纸上出现的一道墨痕般,令其缺失了美感。
而这还只是肩上的一处,后背上恐怕还有着更多的像这样的疤痕。思及至此,上官溪皎白的牙齿狠狠地咬在了下唇上,一丝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上官溪双手紧紧的抓住盖在下半身的被子,就这样坐在床上,无声的哭泣着,泪水浸湿了衣衫与床被。
上官溪就这样一直低头哭泣着,忘记了时间。
不知哭了多久,太阳渐渐升起,温暖的阳光照射进房间,上官溪才停止了哭泣,抬起布满泪痕的俏脸,用手擦拭了两下眼角的泪水,双眼通红的从床上下来,走向浴室。
“哗哗”的水声从浴室里传出,过了一会儿,换了一身新装的上官溪走了出来,脸上的泪痕已然被洗去,只是通红的双眼还是能够令人看出,这个女孩曾经哭泣过。
上官溪坐在了桌子前,面对着镜子中的自己,用手拉着嘴角勉强摆出了一个笑脸,却显得有些僵硬。这也正常,无论哪个女孩生活在上官溪所生活的条件下,再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恐怕都无法在短时间内露出笑脸了吧,即便那个女孩的内心是如何的强大。
“呼……呼……”上官溪在镜子前一连做了十几个深呼吸,面色终于趋于平静。再次摆出一个笑脸,也终于不再僵硬了。
“既然还活着,那就要好好的活着,愁眉苦脸,整天怨声怨气的话,那活着也就没什么意义了。”上官溪这样对自己说着。
“哼哼哼……哼哼哼……”上官溪哼着小调推开房门,见着门口站着的人,刚刚调整好的心情转眼便被破坏了。
门口站着的那个人,就是那个给她留下了了深刻的心理阴影,令她险些崩溃的人——刘寒。
“你来这里干什么?”上官溪刚调整好的心绪随着刘寒的到来直接消失了,面色一片冰冷。上官溪终究只是一名十七岁的少女,能够一夜调整好心态已是不易,此时看见刘寒,没有立刻动手都算好的了,指望她还能再对刘寒笑脸相迎,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那个,那个你还好吧。”刘寒看着眼中布满血丝的上官溪,挪开了目光,有些不知该怎样面对这个被自己伤害的少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