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北看着山和他的族人,看见已经有人在开始抹眼泪。她不由皱眉,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说道:“相聚不易,却终有一别,我不喜欢看见人哭哭啼啼的挽留。”
季北北的话,让山和山的族群里的其他人都是一噎。虽然听不太懂她前面一句说的意思,但是后面一句却都听明白了。
顿时,之前已经在抹眼泪的几人都纷纷收了眼泪。哪怕再不舍季北北离开,却也不敢再说话。于是一个个都改了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就希望她能改变主意。
可惜,想让季北北心软改主意是不可能的。她不可能为了这些人心软就被束缚在一个地方。所以她硬了硬心肠,只当自己没看见的对着山道:“时间不早,我们该走了。”
“是。”
季北北在山的族群里的积威已重,她说话包括山在内都没有人敢违逆。闻言,山只能恹恹的应了,垂头丧气的领着季北北和其他人继续往前走。
山如此,山的族人也如此。一时间一行人中除了季北北的情绪并不受太大的影响之外,其他人都显得无精打采的。
直到被河部落的人引着上了渡河的大龟的背上,山部落那些,之前没来过,也没见过大龟的族人都对那大龟没有了好奇的兴致。
一个个坐在龟背上,同时也没有了已经到达交易会的激动和兴奋。
河部落门前的这一道河,水流并不急。
渡河的时候,季北北还能看见水里大大小小的鱼儿不少,时不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