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自己的故事,唐河清的脸上还浮现着幸福的味道。尽管唐河清讲的精彩绝伦,可吴刚仍然没有发现任何突破点。
三人“草草”吃了饭(其实陈航吃的很愉快)。便准备前往屠宰场,奈何原本外面淅淅沥沥小雨,现在是愈来愈大,完全无法行走,更别说去屠宰场视察情况了。
天总是不随人愿,这一下就是两天。三人在罗平开了房间,一住也是两天。当然中途唐河清给家里面打去了电话,吴刚也跟邬燕侠汇报了行踪。
时间过得很快,天气放晴的时候已经是三人呆在罗平镇的第三天。
雨后初晴的罗平镇被清新的空气包围,天是蓝色的,云是白色的,树是绿色的,格外鲜明。就连此时的屠宰场都变了样,完全不是臭烘烘的地方,此刻还多了些韵味。
现在的屠宰场跟唐河清小时候的屠宰场大不一样。不仅是设施设备不一样,就连格局都变了样。现在的屠宰场比以前要小,现在的屠宰场没有了售卖猪肉的地方。
屠宰场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杀牲口的地方,另一部分是养牲口的地方。至于屠宰场为什么会有养牲口的地方,原因也显而易见,有时候多的牲口杀不完,养着可以保持新鲜。
刚踏进屠宰场半米左右的位置,唐河清就感觉到不对劲儿,摇摇晃晃的好像马上就要倒了。
“唐叔!”吴刚在一旁观察着唐河清的反应,没想到会这么迅速。而此刻的陈航已经跑进了屠宰场,他只要遇到土东西就控制不住自己,。
陈航欢喜的脸在听到吴刚的叫喊之后,立马恢复原样,当他扭头之后,变得紧张。
吴刚一个大跨步冲上去,扶住唐河清:“唐叔,唐叔!”
吴刚着急的终于让唐河清恢复一些意识。
“啊!”唐河清难受的捂住脑袋。吴刚赶紧扶着唐河清走出屠宰场,可是走出屠宰场几米之后,唐河清还是神志不清,难受又痛苦。
“这是怎么回事儿?”吴刚摸着唐河清的手臂,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唐河清神识的变化,越来越微弱。
“刚哥,怎么了?”陈航随后赶到,发现唐河清面无血色,紧皱眉头,四肢绷紧,牙齿紧咬鼻孔微张。
“不知道!”吴刚看着如此难受的唐河清也无法分析出他为何会这般。
可神奇的事情总是接二连三的发生,陈航扶着唐河清的后背。
突然唐河清表情变得舒缓,一副享受的样子。
唐河清感觉一股冰泉朝他的全身各处流去,甚是舒服。早就预料到会是这种效果,吴刚皱着眉点着头,可陈航完全不解。
“这是怎么回事儿?”陈航看着唐河清表情发生变化,试着拿开自己的手,唐河清又变得痛苦。
“航子,你还是扶着唐叔吧!”吴刚看陈航还在做实验,甚至夸奖也不是,批评也不是。
果然,只要陈航的身体不离开唐河清的身体,唐河清的表情还是不会太难受。几分钟不到的时候,唐河清就开始昏迷,这个速度让吴刚都感觉到可怕。
陈航扶着唐河清靠近卡宴,吴刚在二人的身边不停地打转,手里还拿着拷鬼棒!嘴里的咒语越来越快,唐河清的表情越来越难受。
“啊!”唐河清一声低吼,口吐黑血,彻底晕了过去。
“哪里跑!”吴刚追着一只蝉影,跳起了奇怪的舞蹈。
嘶~嘶~嘶~
咿~咿……
知了~知了~
伴随着唐河清身体里的蝉魂飞走,四周夏蝉的叫声此起彼伏,永不断歇。
“定!”吴刚拿着一张纯净的白纸,手指在上面弯过去,弯过来,声音一落,蝉魂就被定在空中。
因为吴刚无法跟蝉交流,就连蝉的魂魄都不可以,他只好将蝉扔进囚灵筒中,等待着唐河清的醒来。
车上,唐河清醒来已经是十多分钟之后的事情。因为吴刚将周围的蝉都控制住了,现在已经听不见任何的蝉声。
“唐叔!”吴刚看着唐河清十分淡定的说到。
“刚子,我……”唐河清不知该如何言起。
在唐河清离开罗平酒店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舒服,尤其在听见时有时无的蝉声,他更加的烦躁。可他却不知道他身体的变化是因为蝉声。
越靠近屠宰场,唐河清身体的反应就越剧烈。
嘶~嘶~嘶~
咿~咿……
知了~知了~
时有时无,各种各样的蝉叫声好在唤醒唐河清内心的东西。慢慢的,听的蝉叫声多了,唐河清的神志就开始混乱,在踏进屠宰场的时候,唐河清再也控制不住,倒了下去。
“唐叔,你的身体是被蝉魂附体了。”吴刚依旧很淡定,“就是它!”
吴刚打开囚灵筒,里面有一个特别小的黑点。可在唐河清久看之后,便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躺着一只黑壳大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