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刚还在奇怪二人怎么会认识邬燕侠,不过在三人都坐下之后,他才明白,原来王朝马汉是邬燕侠的线人。
因为都是自己人,在邬燕侠的吩咐下,吴刚便解开马汉的哑声。
知道真相的马汉非但没有怪罪吴刚,还一个劲儿表示是佩服,还夸吴刚很有本事,跟着他们肯定可以赚大钱。
吴刚扭头关心刚才被砸的那一桌人,发现一个鬼影子都没有之后,他才放心的吃起烧烤。
马汉跟王朝恭恭敬敬的坐在烧烤摊上看着邬燕侠,听着邬燕侠讲话,像极了一个公司领导在训斥手下的员工。
“你们怎么老是不长记性?”
“你们怎么又干回了老本行?”
“你们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邬燕侠训斥二人跟教训自己的孩子一样,恨铁不成钢。
“是是是!”
“我们也不想的!”
……二人回答邬燕侠的话总是这般匮乏,吴刚看着如此唯唯诺诺的两个人,心里还觉得二人有些好玩。
尤其是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虽然语气不是太客气,但是每一句都是实打实的段子,吴刚还感叹着:二人不去直播真的是屈才了。
“好什么好,一点同情心都没有!”陈航嘟着嘴,甚是生气,他嘀嘀咕咕,嘀嘀咕咕的又将刚才二人欺负老人的事情告诉给了邬燕侠,他本来就是苦命出身,自己受够了社会底层的气,看着乞讨的老人沿街乞讨,王朝马汉二人不说帮助,反而欺负老人,陈航自然有些生气。
邬燕侠听完陈航的讲话,安静的看着王朝马汉,等待着二人的解释,王朝抢前说到:“邬局,不是这样的,你也知道自从上一任下马了,我们疯子哥的日子也不好过,您也油盐……”
王朝话还没说完,看到邬燕侠瞪着眼,着实不敢把“不进”三个说出来,只好拐了个弯:“您恪守岗位,我们的日子那是更加不好过了。加上最近沙区来了一股新的势力,我们还能怎么办。”
马汉跟着补充:“邬局,我们上次也给您说过了,沙区现在一下子出现了这么多的乞丐和卖唱、抢劫跟碰瓷儿的,他们根本就是一伙儿的,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毫无瓜葛,可是他们每个行业都有一个负责人,而沙区还有他们的总得负责人。”
听马汉二人说的,跟自己掌握的情况出入不大,邬燕侠开始相信二人说的话。没等邬燕侠问话,马汉继续说:“刚才在街上的那个老人,其实是装的,他的真实年龄估计还没有我们大呢。”
马汉说话,王朝一直在旁边比划,好像是他在说话一样,二人就像一个活宝,配合的完美无瑕。
“装的?”陈航的反应比邬燕侠的反应都还要大,他认为老人沿街乞讨本来就是很可怜的了,没想到王朝马汉二人居然这样说那位佝偻的老人。
如果刚才的老人是装的,那我岂不是被骗了,那我岂不是很傻?
陈航的脑海里闪现出一连串的问号,可是他还是不肯相信,刚才衣衫褴褛的老人会是一个年轻人假扮的,哪个年轻人会穿着这么脏的衣服在大街上出卖尊严呢?
所有的疑问都在马汉接下话中得到解答。
马汉清了清嗓子:“是呀,他们都是装的,像这种沿街乞讨的,还有随机碰瓷儿的,甚至沿街卖场的人全都是装的。他们的身体全都是正常的,甚至比一般人的身体都还要好。就像刚才的那个沿街乞讨的。嗯……像这种的话,还得分为两种情况。有的人是年轻人装扮成老人的模样沿街乞讨,有的人是身体被做了什么手脚,让他么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