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一片混乱，好在收垃圾的人力气大，将二人分开：“老谢，你没事儿吧？”
谢怀志捂着头，半醉的样子看着来者：“没事儿！”
收垃圾的人扶着李智贤：“你住在后街？”
李智贤点点头，被收垃圾的人扶出面馆。
将李智贤扶到车上去后，收垃圾的人还故意折回提醒谢怀志：“老谢，别忘了将门锁了。”
谢怀志点点头，从收银台颤颤巍巍的走到门口：“没事儿，你们走吧！”
收垃圾的人守在落地窗那里，看着谢怀志回到收银台后才放心的离开。如约，李智贤被送到后街，看着收垃圾的车远去，李智贤独立在深夜。
李智贤向邬燕侠招待了所有事情，邬燕侠看着虽然没有哭泣，但是面色依旧难受至极的李智贤：“然后你就趁没人，从后街的下水道返回谢记面馆，将谢怀志残忍的杀害了？”
李智贤一下子慌了：“不，是老谢对不起我，是他对不起我。”
“他有什么对不起你的？”邬燕侠更加愤怒，“要不是你这个三十多年的好友，你认为李亮会这么顺利的上到初中吗？要不是你这个三十多年的老友，你认为阮小丽真的会喜欢骄傲的李智贤吗？如果不是谢怀志，你早就死了吧？”
邬燕侠越说，李智贤眼神越恍惚：“不是的，不是的。”
“说吧，那个下水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弄的？”邬燕侠将话题拉到正轨。
“啊？是，是半年前吧。”李智贤身体抖的有些可怕。
“看来你真的是很爱阮小丽呀。”邬燕侠忍不住感慨，“那你说，是谁让你杀谢怀志的？”
“啊？”李智贤摇着头，脸上的肥肉横飞，“没有，没有，是我自己，是我自己。”
李智贤的眼神闪烁不定，邬燕侠一眼就看出李智贤在撒谎：“你觉得你现在还有什么理由袒护指使你的人吗？难道你就忍心看着谢怀志死不瞑目吗？”
李智贤头摇的越来越厉害：“不是的，不是的，我不能说，不能说！对，不能说。真的不能说。”
邬燕侠看着自言自语的李智贤由内疚变成害怕和恐惧，突然邬燕侠站起来大喊：“李智贤，李智贤！”
但是李智贤就像是一个自闭症的人，完全没有在意邬燕侠的大喊，而只是顾着自己，还有不停地摇头。
吴刚也看出李智贤的不对劲儿，一下子惊奇从椅子上站起来：“不好！”
吴刚一站起来，用手拉住李智贤，就看见李智贤向后倒去。
铐着李智贤的椅子也朝后面倒去。
“我去！”吴刚更加惊讶，想要按住李智贤翘起的腿，也都已经来不及了，反倒是将审讯桌子怼到李智贤的身上去了。
李智贤倒在地上，不停抽搐，口吐白沫，不一会儿，瞳孔就无限放大，好像下一秒就要逃出眼眶。
他的眼睛盯着天花板上刺眼的灯光，完全没有一丁点的不适应，等吴刚跑过去，李智贤已经没有继续挣扎。
砰！李智贤的眼珠爆裂在地上，黑色、白色还有红色融合在一起。
邬燕侠一脸蒙圈的看着这发生的太快的一切，瞪大了眼看着地上口吐白沫的李智贤，惊讶的大叫：“李智贤，李智贤。”
邬燕侠费劲力气的呼唤，可是换来的只是李智贤的没有一点声音的死亡。
“李智贤，李智贤。”邬燕侠跟吴刚一起靠近李智贤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