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笙白了他一眼,她不是小野猫,也不会是任何人的猫。
陆南川早就命人把车子停到西巷出口,上了车,柏笙主动报了个地址,挪到距离他最远的地方坐下,闭目养神。
他冷哼一声,“我什么时候说送你回家?”
这还得看他心情。
柏笙隔着镜片的眼睛变得锋利,“你什么意思?”
“怎么受伤的?”他抽了张湿纸巾,优雅地擦拭着掌心的血渍。
柏笙把目光移到窗外,冷冰冰说了句,“我的事情你甭管。”
“我非要管呢?”陆南川朝车前看了眼,司机识趣地把隔板升起来,留给两个人的空间,她身上的血腥味愈发清晰。
柏笙冷笑,意味深长说了句,“为了你这条小命,我劝你还是别招惹我!”
车灯的柔光落在她瘦削的小身板上,她说的话,他竟让感受到一种野外孤狼的落寞调调。
她背后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她是不是那个她?
虽然相貌不同,但在她身上,他总能找到那份熟悉感。
蓦地,他说了句,“早就惹上了,撤不掉了。”
他像是对柏笙说的,又像是对自己说。
柏笙听得云里雾绕,嘀咕一句,“莫名其妙!”
她拉着门把想下车,司机早上锁了。
陆南川眉心起了凛意,长臂一捞把她拽了过去,“我最后问一句,是你告诉我哪里受伤,还是我亲自检查?”
她抵触地挣扎着,“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