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不稳的走下一层,开始用手巾擦洗家俬、地毯。当她把二层也清洗干净以后,已是下午四点半的时候。
付枫这个时候悄然无声的送上饭菜来。陈贵凤早已饥饿无比,她不等付宁过来,自己就坐下,举起筷子就吃。
付枫惊讶的看向付宁,发现付宁竟然置之不理,等同默许陈贵凤的行为。要知道张倚珊在的时候,都是另外煮吃的,哪敢动他的饭菜。
付宁放下手中的书本,走过去坐在陈贵凤对面,看着陈贵凤隐痛噎饭的难受样子,语气柔和的说,“很疼吗?”
陈贵凤扒饭时候用筷子使劲的敲打竹碗,以发泄心中不满情绪,也不回话,继续吃她的饭。
付宁没有介意陈贵凤此时上衣弄脏还带几点血丝的狼狈相,拿起筷子跟陈贵凤一起进餐。他吃饭的速度看似不快,却不过两分钟,就搞定两大碗饭,还有两盘陈贵凤不动的青菜,独留下一条水煮鱼给她。
付宁实在看不惯陈贵凤痛苦难噎的样子,用他吃完饭的竹碗搯了碗浓稠的白粥搁至陈贵凤面前。
虽然心里跟他赌气,可是不可能为难自己的肚子,陈贵凤还是接受了付宁给她备的白粥。她至始没有看过付宁一眼,她心里发誓以后不会再爱这个有施暴行径的坏男人。
边上的付枫心中疑惑,这魔头改邪归正了?竟然用他向来专用的竹碗盛粥给陈贵凤吃。付枫只觉得头顶一群乌鸦飞过,不明所以。
付宁看了眼边上的付枫,付枫会意,走到付宁身边耳语了几句。付宁随即起身离去。
付枫临走时,在身上掏出一瓶涂外伤用的普通药酒给陈贵凤,就跟上付宁离开了。
接下来一连两天,陈贵凤没再看到付宁的人影。而她的缝纫衣车和要使用到的材料由两名警卫员送来了。张倚珊很细心,衣车备了储电池,不必一定要有电源才能正常使用。陈贵凤这两天就用它来做衣服样版。
到了第三天,陈贵凤在庭院门口前遇上了徐有幸。
徐有幸意外万分的看着陈贵凤脸颊上依然红肿的伤痕,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在东院除了挨付宁那魔头的揍打以外,还能会有其他人干得出来吗?
“你不会是因为我上回帮你了才被揍的吧?”徐有幸问,如果是的话,他心中可难受抱歉。
“不是,是给疯狗发疯时伤着的。”陈贵凤心里仍然觉得委屈难过,她有意骂付宁。
“不是就好。”徐有幸又小心的问,“那魔头在家吗?”
陈贵凤已经明白徐有幸口中的魔头指的是付宁,便放低声音说,“魔头有两天没有回来过。”
“哦,难怪我这两天没见着他半只人影。今晚我没课,带你出去外面见见有悔好吗?”
“你确定能带我出去吗?”陈贵凤喜出望外,她很想念外面的世界。
“我的本领,你上回没有见识到吗?”徐有幸自负的说,怎么说他也是这营里的特训员,徐副教官,偶尔他也会为士兵们讲课传教的。
“不如现在就出去吧。”陈贵凤心急的说。
“白天不行,魔头失踪了,上头派我去为士兵上两节课。”徐有幸压低声说。
“哦。晚上我们在哪里集合?”陈贵凤问。
“我就在门口这里等你,晚上八点见,超过不等喔。”徐有幸说完就迅速走远。
陈贵凤心情大好,哼起小曲返回她的卧室开始她热衷的工作。
傍晚五时,陈贵凤早早洗过澡换上她的便装。付宁不在,没有警卫员会过来送饭菜。她自己烧火煮饭菜吃过以后。不停的看着手腕上的表。
本来六点钟天还没黑下来时,她已到达庭院门口处。可后来发现她的手机没带上,她又返回取手机。陈贵凤返回去,寻找了二十几分钟才在一处不起眼的书架上找到。再看看腕表,还早六点五十分,距离八点还有一个小时。
此时天色渐黑,外面奇异的一簇簇火团明亮了起来。
陈贵凤凭着白天的记忆,辨路往院外方向走去。可走出一段路以后,她再笨也发现不妥,回头没见着牡丹花的影子。走法是一致的,怎么到晚上却会走错路?
一丝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陈贵凤强作镇定,按照付宁罚她抄写的内容来分辨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