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一个无私的人依然值得他的尊敬。
“任总,氦星集团的科研投入是多少我不便透露,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氦星集团的科研投入没有上限。”
“看来厉董果然是极其看重科技的研发,这一方面华为应该向你们学习。”
“可不敢当。”厉清源摆了摆手,续道:“就我所知华为对技术研发的投入同样非侈大,任总是个注重科研人员福利待遇的人,您将大部分的股份分发给科研人员的做法着实让小子佩服,任总的胸怀华夏里无人能及,华为在您的带领下必将打破欧美国家的技术垄断。”
“看来厉董对华为多有关注,华为能有今天的成绩是全体职工共同努力的结果,我最多只是个带头人,华为所有价值都是员工创造的,我可无法厚颜据为己有。”任正飞满是皱纹的脸上展露着合熙的笑容。
“任总如此做法自然有人赞成有人反对,不管赞成还是反对,至少任总做到了别人做不到的事情,这很了不起,小子我由衷佩服你!”厉清源朝着任正飞拱了拱手,续道:“华夏企业就需要多一些像华为这样的公司去突破西方国家的围堵,但区区一家两家企业却无法肩负起这样的任务,众人合力意更高,我更希望所有的华夏企业都能够联合起来突破重重层围,展现华夏企业的风采,扛起华夏民族复兴的大旗。”
“有厉董这样的年轻俊才是华夏之幸,
若是厉董看得上华为,我希望能与氦星集团携手为维护华夏企业的利益略尽绵薄之力。”
闻言,厉清源欣喜而笑,端起桌上的茶杯道:“能与华为携手共进是氦星的荣幸,来来来,我敬任总一杯。”
“我想在座的诸位肯定希望一同携手共创华夏企业的美好未来,这茶要喝就大家一起喝才对嘛!”任正飞举杯招呼了一圈,带头喝下杯中的茶水。
午餐过后,稍适休息,年会继续展开,华夏出口信用保险公司、英国路伟律师事务所与波士顿咨询公司分别发布各自机构的研究报告。
研究报告过后,关于“跨国并购与整合”的主题论坛随即展开。
这个主题说得是:如何解决跨国并购中的战略、时机、风险等几大基本问题;如何控制跨国并购中的财务风险、政治风险和法律陷阱;如何整合并解决跨国并购后的企业治理结构、企业文化差异等问题等等。
其实在厉清源看来跨国并购是个伪命题,华夏绝大多数企业主对收购过程中的陷阱一无所知,大部分人自以为拿着大把的金钱就能并购国外的企业,可大多只是买到一家空壳公司,还自以为占了的便宜。
演讲台上的演讲者侃侃而谈,厉清源却魂飞天外,两耳生风将一众演讲内容拒之在外。
挨到演讲结束,会场外年会合作方某门户网站浪开展了一个在线访谈的聊天场所。
虽然厉清源是他们极意邀请的采访对象,可是他却兴趣缺缺,婉拒了一番回到房间休息。
用过晚饭,厉清源所在的套房,马芸不请自来。
“看来,厉老弟真的是对这个年会兴趣缺缺。”
“我早就对马老哥你说过了,我纯粹就是来混个脸熟的!年会说的任何主题对氦星集团不会有任何影响。”
“那你纯粹就是来浪费时间嘛,何必呢!”
“也不算是浪费,至少我认识了一堆企业家,日后有上门需要也好上门的嘛!”
“老弟你的思维犹如天马行空,想闹清楚你想些什么真不容易!”
“哟,老哥我又不是女人,我的想法如何你整那么清楚干嘛!”
“话可不能这么说,想想阿里公司比氦星集团还早了几年,可现在却被你甩在了身后,要是能整清楚你的想法说不定对我有很大的帮助呢!”
“你是卖服务的,我是卖产品的,走的路不同,做下的决策不同,我想什么对你没意义。”
“你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可我老感觉阿里与氦星的差距越来越大了,这让我的压力越来越大了。”
站在落地窗前,对着楼外灯火辉煌的街道,厉清源捏了一把马芸消瘦的肩胛骨,道:“长安街东西走向,我往西走,你往东走,咱们俩绕着地球走一圈才能碰头,氦星集团不论发展的多好,都对阿里没有任何影响,你压力大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