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什么都能信口捏来。
“阿秀多虑了,这点小事还特意打电话让你来。”
阔海见我挑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眼前,不以为意的说道。
“你也别怪她,阿秀也是担心你,我听说自从你们结婚后,我哥几乎不在家住,之前我还以为是做给傅锦凰看,可现在怎么还越来越糟糕了?”
阔海虽然有些玩世不恭,但对于有些事还是能看清楚的。
“没什么,他以为我不爱他了,却又不肯彻底不管宋斐然的事,没有共同话题,自然不合。”
阔海一听我把和傅承乾的婚姻三两句就勾画出来,眯着眼笑道。
“这么复杂,弄得我都不敢结婚了!”
自己一听,笑着看向他,故作奚落的说道。
“谁让你当初没有擦亮眼把简颜追到手,若不然现在也不至于还单着。”
阔海听我提起陈年旧事,表情不自然的轻咳一声偏过脑袋。
“你又来了,以前好歹是朋友,现在你都是我大嫂了,对我还这么不客气。”
知道阔海是想聊天转移我的注意力,自己也附和的笑了。
转角处一直在听的乐音,精明的神情里有着自己的看法。
阔海才呆了一会儿就被一个电话给叫走了,临走前阔海有些不放心我,还想说些什么,自己微笑着冲他摆摆手,示意他赶快走,阔海嘟囔了一句没良心就离开了。
一个人坐在原地发着呆,不知不觉眼泪落了下来,想起以前古月曾提醒过我,宋斐然在傅承乾的心里有着不可动摇的位置,我以为傅承乾看清楚了那不是爱,就不会再这般偏执,只是想不到,是我小看了青梅竹马的情谊。
母亲正好打来电话,自己整理好情绪,才故作轻松的接起电话。
电话里母亲也只是叮嘱我几句,让我对傅承乾好些,自己害怕哭出声来,只敢微不可闻的应允着,挂掉电话,自己再也压抑不住,痛哭起来。乐音站在远处把一切看在眼里,又不动声色的离开。
晚上吃过晚饭回到房间,傅承乾难得待在家。
说来举行婚礼后因着各种矛盾,傅承乾已经有好久不曾在家住了,天气已经入秋,受不住冷的我早早就爬进了被子里。
房间里灯光有些暗,坐在沙发上的傅承乾见我没有话要和他说,轻叹一声走过来坐在床边,听见动静的我不等傅承乾坐下,不动神色的闭眼翻身换了个姿势。
“冥鸢,我们可以谈谈吗?”
自己实在不想说话,自是不可能去回答傅承乾的询问。傅承乾想着白天的行为确实有些过分,也不在意我的不作答,继续说道。
“对不起,复婚以后我总担心你心里的人是热里,虽然不知道他是死是活,就是偏执的认为你的改变是因为他。你送宋斐然走,我也能理解,我就是不喜欢你看我的眼神中再也没有曾经的热切,仿佛在你眼里我和别人没有什么区别。”
选择性忽视的静心睡着,对于傅承乾难得的情话自己已经免疫,就好像有些伤口,疤痕一日不脱落,总喜欢去抠下它,哪怕明知道会很疼。
一早醒来睁开眼,傅承乾正躺在旁边看着我。
昨天太累,傅承乾还在刨白的时候我便已经睡过去了,以至于昨晚傅承乾有没有留宿家中都不知道。
不想去打破心里的平静直接起床下楼吃早餐,偌大的餐桌上只有我和傅承乾,但两个人都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坐在露台上和古叔研究着棋局,傅承乾似乎是为了表明态度,居然没有出门,就那样捧着一本书坐在我们不远处,不时抬起头看看我们。
“古叔你又耍赖,你再这样下个月花园里的活你自己做吧!”
古叔一听,耍赖到底的搅乱棋盘,不以为意的说道。
“哎呀年纪大了有些记不住,这不是没悔棋只是多走了一步嘛。重来重来!”
阿秀看着重要场合严肃十足的古叔,和眼下老小孩样的古叔一对比,还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笑什么笑,就是你这丫头在这影响我,才多走了一步都没发现,赶快倒茶去!”
古叔故意转移我的注意力,把矛头对着阿秀,阿秀一看古叔耍赖被抓包不好意思的样子,摇摇头只好下楼去准备茶。
“对了少奶奶,昨天蓝先生带着一个姑娘来找过您,我见您睡得早,就没有打扰您。”
蓝沙带来的姑娘,那应该不会是苏茵,古叔见过苏茵,不可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