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好多了,就是嗜睡严重,随时随地都可以睡着。”
说完,蓝沙从身边拿起一个设计典雅的袋子递给我,大概的看了一眼,里面全是一些补血的东西。
“什么时候搬。”吃着一块烤肉看着眼前的蓝沙,这男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等于白问,我知道的事还没你多!”蓝沙听着我的抢白,也不在意,微笑着说道。
“这个不难,你只要搞定二哥,那他家的事你就搞定了一半。”
蓝沙的友情提醒,让自己对印像中的傅权重新审视,话说虽然没怎么接触过,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傅承乾很倚重他,而傅权也十分信服傅承乾。
等等,是我病糊涂了还是哪里不对。搬家的消息是最近才有的事,可傅权不是一个月前在南非给炸死了吗?这么大的事情蓝沙不可能不知道。难道说?
疑惑的盯着蓝沙,蓝沙冲我微笑着眨眨眼,自己瞬间反应过来。
想想也是,傅权若真的死了,以傅承乾的性子,不去找那个叫宁修远的家伙才怪。
两人吃好准备离开,一直没说话的雷蕾立刻站起身绕到我们面前。
“蓝总监,既然饭吃过了,可以谈谈其它事了吧?”
蓝沙见雷蕾今天缠定了我们,和我对视一眼,示意我坐下听听。虽然有些不乐意,但蓝沙坚持,自己也不好推脱。
“是这样的,我的小叔最近也开了一家贸易公司,前几天接到一张大单,不过他的公司吃不下,不知道蓝总监的小舅子有没有兴趣一块儿做。”
蓝沙依旧保持着微笑,也不立刻言明自己的想法,只是随意说着其它。
“这红酒不错,雷小姐可以试试看。”
一直未曾出声的周卓谨见蓝沙的态度,坐正身形说道。
“蓝总监,这次的合作我拿人格担保,确实不存在个人私心,还请你好好考虑一下。”
蓝沙一听周卓谨的话,看也不看周卓谨一眼,微笑着说道。
“人格这种东西,可不是用来这样阐释的,不用考虑,我小舅子的一亩三分地够他忙活,就不劳两位费心了。”
说完,蓝沙利落的拉起我就走,和蓝沙算不上多铁,但也算得上一个战壕的战友,自然不会想歪了,不是有句话这么说嘛,君子坦荡荡!我认为蓝沙算得上一个君子。
蓝沙开着车送我回别墅,有些好奇的偏过头看着在认真开车的蓝沙。
“你想都没想就拒绝,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内幕?”蓝沙一听我的八卦,保持微笑目不转睛的说道。
“不说周卓谨,雷蕾和周卓逸是何等不愿吃亏的人,这样的好事又怎会愿意与旁人分一杯羹。”
“这我知道,关键是他两口子的态度不似作假,这就是我没弄明白的地方。”
蓝沙转动着方向盘驶向上山的路口,我真怀疑蓝沙和傅承乾的关系,保安见是蓝沙的车居然不拦。
“小风的公司虽然规模不大,但货品齐全,价格与材质都相对不错,周卓逸投机取巧,别说货长什么样,估计连报价表都弄不明白。他们接了大单不假,但货品买家不满意,报价又高,所以他们就想着用天意的货来标上他们的价码,你说,这样的事,最后谁赚钱?”
蓝沙的分析让我明白,这次又是雷蕾他们的算计,这是打算空手套白狼啊!好在蓝沙一眼就看出其中的关巧。
回到家洗好澡,头发都懒得吹干直接躺在沙发上,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精力耗费,困意袭来。看看时间都快十点了,傅承乾居然还没回来,有些无力的拿起手机拨过去电话,竟然是关机。
听着耳朵里传来冷冰冰的机械声,让我心里有一丝不适,这是结婚快一年以来,傅承乾第一次关机。
傅承乾有好几个手机,每一个手机都永远充满电,阿秀说这是为了不错过公司里的任何消息。而现在却关机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亦或是我不知道的事情在发生。
不知是不是傅承乾一直没回来的原因,自己一直睡不安稳,总是惊醒。
辗转反侧到凌晨三点,看着旁边依旧没人躺下的床,起身披着外衣下了楼。四周依旧有人在值守,刚走出客厅,院子里一个有些佝偻的身体吓了我一跳,细细一看,居然是古叔。
古叔虽然五十出头,但耳聪目明,没多久便发现了我。
“少奶奶您怎么还没睡?”
拿起榻榻米上的薄毯给古叔披上,那是我平日里在榻榻米上睡午觉时盖的。古叔见我如此,眼里有一丝感动。
“承乾还没回来,手机也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