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堂摇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没有底气能打胜仗吗?俗话说再一再二不再三,一次说是侥幸,接连多次可就是真实本领的体现了。再者说,云南这几年治理的这么好,百姓眼里看到的才是最真实的。”
“我听从云南回来的客商们说,云南的大帅可了不得,不但体恤民情、爱护百姓,而且文能安邦,武能定国,把云南治理的花团锦簇,一派盛世景象。”
“听他们说这些的时候,我这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心里别提多么自豪了,呵呵!那可是我的亲外甥啊!要我说,现在可没有人敢再小看云南了。”
听到他不吝溢美之词,李翊只好笑道:“出门在外做官,不但守土有责,其实我也是不敢堕了咱们李家和柳家的名声啊!呵呵!所以我也只能迎难而上。勉自为之了。”
柳明堂赞许的点头道:“好孩子,走到哪里都想到咱们李柳两家的期望,那就什么事情都做不错了。你二舅去了一趟云南之后,对你一直是赞不绝口,说是将来光大李柳两家的门楣声望,以后就看你的了。我也是深有同感啊!”
李翊连忙借机问道:“不知道我二舅是不是在家,我还没有去向他请安问好呢?”
柳明堂微微摇头,笑道:“平时他是很少回来的,咱们柳家的偌大产业都交到了他的手上,头绪繁多、事业忙碌,他又怎么有闲暇时间回来呢?哦!不过,眼看着就是年关到了,你二舅捎信来说这两天就要回来的,却一直没有什么消息,难道又被羁縻事务牵绊了吗?”
正说着话,门外有小厮禀报,说是二老爷回来了。
柳明堂笑道:“说到就到,可真是巧的很啊!你二舅幸好还能赶得回来,否则你可要与他失之交臂了。”
李翊点了点头,向柳明堂告罪一声后,连忙站起身来迎了出去。
刚和连骏他们走到门外,就见到身穿宝蓝色丝袍的柳明骏,在四五个人的簇拥下,意气风发的走了过来。
李翊连忙迎上前去请安问好,柳明骏笑道:“翊儿来的正好,我正琢磨着哪天去和你们聚一聚呢!可巧你就过来了。呵呵!我刚从川中赶回来,等会儿有些东西让你捎回去,你母亲肯定欢喜的很。来吧!咱们今天要好好的喝上一杯,我可是好久没有这样高兴过了。”
接下来,柳明骏将身边的那几个人介绍给了李翊。
一个脑满肠肥、衣衫华丽之人,乃是柳氏商行在端州的总掌柜闫怀,另一个面容清矍的中年男子是柳氏商行的总账房李宗文。
而另一人是一名气宇轩昂的武官,相貌虽然一般,但是胜在气势雄壮,颇有威仪,名字叫做暨济物,是端州的团练使。
其余的两个人年纪都在三十岁左右,分别叫做练长安和唐经远,都是柳明骏嫡系的亲随,看样子也都是身具武功的练家子。
当下就在宽敞的水榭中大摆酒宴,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