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回,宛如自去下面打点去了,几个人又重新落座。
聊了一会李翊在云南的曲折经历后,钟允章感叹的说道:“唉!真是没有想到,润之兄这几年竟然有如此大的转变。以你柔弱之躯竟能号令万千之众,驰骋沙场,隳突乎战阵之间,甘冒矢石,出生入死,这份勇气和胆魄,非是常人所及,我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李翊还没有说话,钟有章却道:“按说最应该佩服的,应该是润之兄力排众议,甘冒云南倾颓覆亡之危险,勇于接纳数万灾民入滇的惊人胆魄。”
“就算这些灾民中没有叛乱分子和趁机举事者,其中凶险也是难以估算。要知道大灾之后必有大疫,若是入滇后疫情爆发,整个云南可不就烟消云散了吗?”
“你能果断作出这样正确的决定,并做好万全的应对措施。有这样的胸襟气度,有这样的果决胆色,可见润之确实是做大事的人啊!”
陆光图却撇了撇嘴道:“我说各位,咱今天可不是拍马屁大会,再说下去我可就要受不了了。呵呵!什么胆魄勇气的,我知道润之从小就果断冷静,虽然能不能做大事我看不出来,但是下黑手的时候却从不犹豫。要不然,现在就不会有这么多人对他恨之入骨了。”
李翊笑道:“以前做过什么,或者做的怎么样都不重要,关键的是要未雨绸缪的面对未来。恨我也把,爱我也罢,我总不能从头来过,只要能无愧于自己的良心和抱负,又何惧他人的非议和仇恨呢?”
钟允章击节叫好道:“润之所思所想,往往出人意表。依我看,朝廷中枢中若是没有你的一个位置,我们又怎能甘心呢!唉!润之也是知道的,现在的朝廷中,大义敦行者寡,趋利忘义者众,贪腐渎职者充塞于廷。润之屈就翰林院,又不知道要雪藏到什么时候,这可是我们大汉承受不起的损失啊!”
李翊淡然道:“这些问题都是日积月累形成的,弊端已经根深蒂固,非是一朝一夕可以解决的。依我看,这种现象不独我大汉专有,其他国家也都不同程度的存在,这可不是那么容易根除的。”
说到这里李翊欲言又止,在中国这个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国度里,无论是哪个朝代,都没有办法解决这个千年来一贯存在的棘手问题,想要有所改变的人大都碰的头破血流。
除非是在全新的民主宪政的社会,一切以法律为准绳,并彻底改变人们的思维方式和行事方法,或能稍微有所好转,自己一个人微言轻的人又有什么好办法呢?
李翊转移话题道:“这几年,我在云南终日忙忙碌碌,难得有时间静下心来充实自己。现在虽然任职翰林院这样的闲散部门,我反而觉得是一次大好机会,让我有了充足的时间博览群书、吸收知识。呵呵!这几年我几乎没有好好读过书,都觉得自己快腹内空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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