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翊叹了口气道:“唉!这就是所谓的‘豺狼当道、朽木为官’了,你也不用羡慕人家,这样的人好运必然不能长久,天理循环,必然有他落难的时候。”
李翩唏嘘感叹后,忽然道:“三哥,你至紧要与陈守中这家伙保持好关系,我在勤政殿当值,见皇上现在事事依赖于他,对他是相当的欣赏,说不定很快就要大用了。”
“他虽然恃才狂傲,但是本性却是不坏。以他现在的得令当时,和他保持好密切交往还是没有坏处的。”
李翊点了点头道:“这个我明白,现在我是不会轻易得罪人的,除非他是十恶不赦之人,我才会敬而远之的。”
话正说到这儿,门外有小厮禀报,说是有三位客人前来拜访,据说是一个姓陆的,两个姓钟的。
李翩笑道:“这肯定是陆光图和钟氏兄弟,呵呵!陆光图这厮我见着就头疼,我和他们说不到一块去,既然他们来了,我就不陪你了,晚上我还要出去耍耍呢!等苏儿出来,你让她自己回去就是。三哥,我先走了啊!”
李翊点了点头,送了李翩从后门出来,直接走到了观澜苑的门口。只见陆光图和两名相貌酷似的青年说说笑笑的走了过来。
李翊连忙迎上前去,陆光图早已看到了他,不由得咧嘴笑道:“润之老兄,看我把谁带来了。哈哈!我们正要找你算账呢!昨天就回来了,却悄悄的故意不让我们知道,要不是今天遇到了元大哥,我还被蒙在鼓里呢?”
李翊强自镇定的笑了笑,望着迎面走来的那两名气宇轩昂的酷肖青年,心中却是暗暗打鼓。我靠!这两位钟氏兄弟,身材、相貌几乎是一模一样,只是在气质上有所差别,前面的这位气质高雅,后面的这位成熟稳重。
但如不仔细看,就算是熟人也不一定能从远处分别出来。我的老天呀!本来自己就不认识这二位,哪一个是钟允章,哪一个是钟有章,自己上哪里分得清去?
就在李翊面带尴尬微笑,却不知所措的时候,那走在前面的面目略显清秀,气质高雅出众的青年已然笑道:“润之兄,别来无恙啊!要不是光图兄过来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已经回来了呢!”
他身后的那名气质上成熟稳重的青年笑道:“润之兄!我大哥可是时常念叨你呢!咱们这岭南诗社缺了你,灵气也少了许多,呵呵!等到年节时,咱们至紧要把诗社再开起来才是。”
听到这里,李翊已是心中有数,前面的定是钟允章,后面成熟稳重的应该就是他的弟弟钟有章了。
李翊笑着说道:“诗社什么的我可是不敢参加了,这些年在云南忙的身不由己,那还有空寄情于诗词歌赋。真要再开诗社,就不要叫着我了,我真怕到时候出乖露丑啊!”
那钟允章笑道:“那可不行!既然你回来了,这诗社是非参加不可的。没有你这位旷世杰出的大才子,我们岂敢班门弄斧呢!你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