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朗与香思共处,心知以香思的姿色,任自己再有定力,也是要出事的,旋即于药箱中取来银针,封住自己周身主管情爱的穴道,令自己的身体不再有冲动之举,生怕将这个稚嫩少女轻易摧折。
月色朦胧,西风寒凉,香思分开床褥在岳昭明身边痴痴的睡着,伤口刺痛岳昭明苏醒见得,清晖散落在香思那纤纤盈盈的玉背上,那样的单薄,肌肤那样的滑嫩,不如巴掌宽的腰间那迷人的圣窝,即便是封住了穴道也是心动不已。
香思打了冷噤,岳昭明将被子轻轻给她盖住,却不料被那软滑的玉手,轻轻拉住手掌,放入被窝,香思的手凉凉的似生了一场大病一般。
“思思!”
“可以抱着我吗?”
岳朗又把被褥靠近香思,坚实的胸膛轻轻靠住香思细嫩肌肤上,握住香思柔软的手,轻轻将她搂在怀里。香思轻声道:“岳大哥是思思世界上最亲最亲的人了,所以思思再也不会闯祸!再也不会让岳大哥为我受伤了!”香思知道自己行事莽撞,几次三番不计后果险丢性命,都是靠着岳昭明的帮助才得以脱险,而此次又害得岳昭明身负重伤,且重伤之下又要为战事奔波,故而心中百感滋味。睡梦中常听得岳朗因上呼吸急促,表情痛苦,回身轻看又不心中酸楚。
岳朗不以为然带着睡意喃喃说到:“笨蛋,不要多想,明早还要赶路。”
“哼!你才笨!傻哥哥,笨的要死!”点点泪痕遗失在枕头上,香思哽咽身体感受着岳昭明的温度。
寂静些许,蟋蟀鸣响,月移斗转,岳朗已然熟睡,香思苏醒安静起身,换上小妖精的夜行衣,看着岳朗熟睡的脸平静中带得一丝坚定,痴痴的笑了笑。使出轻功,若燕子一般飞回了临安城,她心中此去采石矶路途不短,以岳昭明现在虚弱的身体,徒步或者骑马根本就行不通。
临安城夜里的歌舞热闹,较比往日逊色了几分,瓦舍内虽是词曲袅袅,但是街道犹豫官兵的驻守,更是冷清。
香思趁着夜色来到赵眘府邸,见得府外难民,见得停尸棚里天花疾病死去的人堆成小山,心中酸楚,不禁流下泪水。
几位全真道长郝大通,与王处一正同惠民药局的老大夫正赶着夜色正还为着难民劳碌诊治,香思上前并不认识,口称万福到:“道长万福!我想请见建国公。”
郝大通乃是清修多年之人,但是见得香思此等清秀风姿,不觉言道:“好俊俏的姑娘!”随即还礼,并无长者架子道:“敢问姑娘,请见国公何事?建国公现在身体恐有不适!”
身旁难民见得香思模样,一身紧身黑衣,将那玲珑身材显露的娇柔性感,不觉起了歹意,一个在后面猛上一把攥住香思双乳,一个满是老茧的手从后伸进香思的屁股开始抚揉那弹嫩娇翘的臀部。
香思哪里是那般皮糙肉厚的壮男的对手,玉体猛抽,她身子一震被猛的按在墙上。
郝大通和身边仆从见得此等佳人样貌身子不禁呆滞一瞬,郝大通猛然出掌,铁掌飞出一掌便将两个作乱的难民打翻,大喝一声:“还瞅甚!”
几个差役猛惊赶忙上去把贼人拿下。
“民女,多谢咳咳,多谢道长相救!”香思干忙下拜。
“诶,小女娃娃太客气了,快起来,快起来!除魔卫道本是天职哪敢用的小女娃娃道谢!况且老道见得这么漂亮的女娃娃被欺负怎么能坐视不理呢?”
“哈哈,道长过奖了。”
未等言罢,听得府衙之内一阵喧嚣。
“哎哟!求求你了皇储爷!别再难为下官啦!您种了牛痘,现在情况不明!稍有差池,我们这些御医都大罪啊!”一个自称御医的老头子。
听得堂内传来赵眘那男子语气道:“张御医,什么大罪!这种牛痘是我亲自要求的,上书父皇也已然写完,就算是死了能为百姓而死,找出破解天花的良药也是值了!你又何须拦我!”
赵眘大步出门,正撞见香思忽然大喜:“诶,好妹妹你今晚怎有空来我这府上转转?听说你出了事,可让我好生担心!”赵眘一把拉住香思的双手。
香思赶忙挣脱,忙道:“国公,民女!民女刚刚被人欺负,多亏这位道长相救!”
“没事就好,义妹快先谢过大名鼎鼎的全真教郝大通道长,此乃我的义妹香思姑娘!”
香思一惊心中其江湖威名:“原来是全真教郝道长!果然是人如其名,是个真真的好道长啊!”
郝大通胖胖的白鬓角,虎须子笑起来跟一个笑面虎似的他道:“哈哈哈,原来是皇储的义妹,怪不得这么可人!老道就不打扰二位叙旧啦!”言罢继续帮着难民看病。
回到府内,已是深夜香思对赵眘一直口称国公,但是见得赵眘对其敬重守礼便也依着赵眘唤他义兄二字,亦把林升相救之事说了出来,但是为了掩护岳昭明,也只道林升是林升,而不说是岳昭明的事情。而房中赵眘也将自己的续弦夏氏相与引荐,那夏氏十七八岁模样生的端庄秀丽,眉宇宽和,身姿婀娜,玉步倩影是个绝世美人,一双媚眼勾的人魂魄乱颤动,就连香思也不得不说这个夫人生的漂亮。
那夏氏是个和顺明理的女子,请得下人准备了点心,她自以为自己姿色在临安当属冠绝,仪步款款来看香思,不觉大惊,立刻倩影失色,自惭楚容道:“果真,果真是个天人儿,我是个女儿家都爱上了你,我若是个男儿男儿非要娶了你不可!”心底不由的又爱又妒,又想让自己像她几分,那夏氏在香思面前,那绝世姿色也变成了庸脂俗粉了。
夏氏摸着香思的容颜道:“好漂亮的脸蛋!妹妹,怪不得皇储总于我提你,原来我若是像你一分,便也是个天下无双的美人了!”
“嘿嘿嘿,嫂嫂说笑啦!”
赵眘道:“思思,说起来你来找我是什么事情!能帮忙的我必定帮忙!”
香思道:“义兄,林升他身体虚弱禁不起颠簸,我二人又有急事,想出远门!可否借我们一辆马车。”
赵眘听到这里赶忙问到:“好吧,一辆马车用什么说借呢?义兄我送你一辆最好的就是!”
香思大惊须知道那马车在宋代亦是十分贵重之物,哪里能轻易相送:“这怎么可以,马车如此贵重。”
赵眘道神色凝重道:“哎…反正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