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大哥!!”香思大惊,赶忙上前。
“无妨,咳咳,只是天气凉了,大哥和小满账下虽有三千精兵,但是贼寇有十余倍兵力,两次交手大哥虽然小胜,但是始终无克敌制胜的办法!而贼军人多势众值得退守城池。”岳昭明将火炉紧紧握住,忍着伤痛面沉如水,生怕香思看出她的不舒服。
“那当如何?岳大哥你教教我吧,我且取地图来!”香思从屋里取来地图,摆在竹台阶上,便指道:“此地为采石矶,往东北便是建康,往东南就是临安,你和我说过这里是兵家必争之地,若采石矶有失,敌人可长驱直入直捣临安都城!而此地发生数万流寇暴乱,实在是有些蹊跷!”香思道。
“不错,看来我的笨蛋,不是很笨嘛~”岳昭明笑道。
“哼!人家本来就不笨,你硬要这么叫我!”香思道。
“你也很乐意不是?”岳昭明。
“略~那好吧,你说说该怎么办!前线打又打不过,又不能撤军!难道要指望朝廷那帮昏官?!汤思退就知道搞那一套人情世故,刘老将军也一把年纪了,虞大人,陆大人人微言轻,该死的赵璩就知道讲和,敛财,建国公赵昚虽然是个好人,但是为人太过于谨慎,而且在争夺立储的关键时刻,又不能多要兵权!哎!”香思:“哎呀!其实按照呼延大哥的能力,在给他一万兵马收拾那些贼兵也是绰绰有余!只可惜,上哪里凭空变出去一万兵去呢?岳大哥你有什么办法呢?”
岳朗道:“嗯,呼延大哥却是一位将才,他军纪严明,骁勇善战,兵法娴熟,统兵稳健,能攻善守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将帅之才!只可惜奇谋稍逊,此种情况,我是断断不能变出一万兵马的!只可用奇!丫头帮我收拾行李,明早我要去前线!你在家好生带着,等我回来!”
香思一惊她知道岳朗的伤势没好,而且战场战力悬殊此番前去必然有危险故而不带自己前去,但是心知依着岳昭明的性格,若是劝也是劝说不动的,便道:“好,你的伤这么严重,非要去前线,我知道我劝不动你,不过你要带着我一块儿走!我来照顾你!”
岳昭明点了点头:“好吧,你在我身边我也心安一些。”
西风萧瑟,吹拂沙场,呼延午与小满率领士兵在城池驻守,四方军阵严明,日前一战呼延午率军突进,斩了两名贼寇头领,得胜回城,本以为敌人会锐气稍减小,谁知那敌人彻夜骚扰,咿呀嘈杂犹在叫阵,日上当中,沙场狂风一片,猛听得采石城下一声炮响,数千贼寇蜂拥而至黑压压将城围住,为首三将为淮西大盗王国威,回马枪陶龟寿,九头黑虫王子封三人首若兵器,各持一杆凤翅镏金镋,金盔黑甲好生威风,军阵当中越出一员骁将黄马黑袍挺杆长矛大喝一声:“逮!城中宵小,我乃塞北神箭孛儿只斤·好基猛!谁敢和我决一死战!你们有一个叫呼延端阳的昨天杀了,我哥哥今天我便要隔了他的脑袋!怎么不敢出来啦?你们汉人就是没种!呼延午,你要是下来管我叫爷爷,我保你全尸!”
呼延午身披重甲,与许多赤甲朱缨的汉军于城楼上,手按长矛便要出战:“他娃儿的!小小蒙古鞑子,也敢和我汉家叫嚣!我呼延姓氏虽出自漠北胡人,但是世受汉家隆恩,读汉书,写汉字,晓汉义早就归化!和你们这茹毛饮血的鞑子不一样!而且我父便是养子世代与汉人通婚,早就不是什么胡人血脉了!传我将令速速出战!”
听得身旁一员威武大将道:“将军不可,敌众我寡,不可冒然出战!”
“魏大哥!你需放心,我只斩那厮绝不恋战!我平生最恨这种满口汉语,反骂汉人的混蛋!”呼延午一跃下城翻身上马呼啦一声!
刘小满与军中掌管器械,和军械坊梁山好汉轰天雷凌震学过火器,在军中颇有威望,听得城下此种声音拎其突火枪就上城去,正所谓夷狄禽兽也,畏威而不怀德!那名字挺他妈长的鞑子,仗着箭法横行霸道,张弓搭箭,嗖一箭正中旗绳子,射落呼延将旗!那魏大哥姓魏名胜字彦威是军中名将,素有赛黄忠之称为,他见此情形大为愤怒,腰间抽出弓箭便要换手,却见的城下鞑子再发一箭,赛黄忠顷刻猿臂伸屈,长箭飞出,对准鞑子射出那箭,半空中双箭相交,将鞑子来箭咔嚓一声,劈为两截,那孛儿只斤·好基猛怔怔呆了,他少年以箭法独步草原,来中国闯荡以此为绝,今见得汉人如此神箭竟远胜自己不觉心惊!魏胜暗自心惊他箭法与城下鞑子本在伯仲之间,然而汉人造弓技艺精湛,尤是宋朝手工技艺高绝,魏胜手中宝弓远胜蛮夷,故而胜了一筹!
小满速来与呼延午亲近,她知道呼延端阳最恨这般东西楼上骂道:“狗鞑子叫你装x!”
“哟,是个娘们儿~要不要来给你蒙古爷爷上床啊!!”那鞑子没有收敛,怎知小满的火爆脾气,一把抢来士兵的突火枪,碰的一声,火光四溢,却见城头下的鞑子被一枪打爆头颅,横死在地上。城外贼兵哪里见过这等架势,各自靡然,为首将领的战马不觉一退!
小满还不解气换了杆枪,碰的一声,继续鞭尸:“来啊!小小贼兵!你妈的上来啊!姑奶奶叫你们装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