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客是何等人物?单凭这些个江湖高手,他们想潜进府邸杀我都不是什么难事!而我的那些忍兵,火枪队一个是流浪忍者被金人雇佣的!火枪队虽然是私兵,但是也只能自保,剩下的府兵哪里能用!而赵眘就不一样了江湖势力和朝廷武将的拥戴,这几年那赵眘虽然在朝堂上谨言慎行,不露神色;但谁又能保障我将来不会是下一个李建成,李元吉呢?那日见你与那呼延午交好,而呼延家素来门风清正不涉党争,你可愿意替我招揽他?和那日阻我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
岳朗心道:“呵呵,这个赵璩心还不小,原来在此等着我,你惦记我家思思这么久了,又想让我给你死心塌地的效力?现在《辋川月朗幽篁图》已然到手,你也明天准备将这假画送给皇帝,你的气候不长了~还招揽别人,想想怎么自保吧!~”岳朗眼珠一转,笑道:“哈哈哈,呼延大哥素来侠义,当时怎知是误了殿下大事,如今虽然出征在外依然是心中忐忑,带他回来我必然将国公好意带到,我们相交刎颈,他必会前来!”
岳朗挥毫泼墨一卷担心写完,赵璩一旁是艳羡不已,忙到:“好字,好字,犹若大王转世,怕是王羲之本尊前来也无由过之!”
岳朗心中惦念香思便道:“国公,只是一事还望,国公宽恕,香思与呼延大哥同窗日久,二人关系融洽近日结为兄妹虽然小妖精是江湖众人可是却没触您的霉头,所以您若始终抓着香思姑娘,恐怕,恐怕”
赵璩猛然一惊,肚子被气大了一圈,发冠也歪了去急道:“不好,我让胡郦看着和尚不让老和尚对她奸污!但是胡郦那妇人妒心太重,难免不会打她!小子快随我来!”
岳朗听得香思被打,恨不得使出轻功二人带着随从忙跑到赵璩府中那看似宝库,实则内设机关暗门的牢狱,原来怪石林立的宝库后还有一道石门,那石门内只有一个能让家猫通过的换气窗,其余都是石墙封闭内设铁栏。岳朗心中焦急,竟然顾不得身边无数兵甲埋伏,跟着赵璩走进这幽暗的巨大石室,石室当中见得忍兵火枪林立层层叠叠的将赵璩的美姬胡郦和智仗和尚围住,在幽暗处隐隐见得铁锁吊起了香思小小的身躯。
见得美姬胡郦满头大汗的衣着华贵,气喘吁吁,老和尚似有愠色赵璩忙看香思,见得香思楚容失色,玉体痉挛。但看的香思嘴角满是鲜血,上衣被扯开一半,左肩衣襟开落,玉颈流放,酥乳圆润悬在外面。鲜血浸透了白衣,滴滴答答的淌在地上,身子上满是鞭痕。
岳朗心中已然按捺不住怒火,环视四周,心中愤怒运起功力,却有赶忙解开大氅立刻将香思的裸露在外的身子裹住。再看香思的面容,脸颊上的掌印整个肿了起来,皮鞭也在上面留下了不止一处血痕,香思的一只眼睛似乎也睁不开了。
“思思!怎么样?说话”岳朗心中甚是愤怒更是担心。怎想香思猛地一醒,倔强的一口在岳朗的手指,岳朗正退,一口鲜血吐在了岳朗的上衣听得香思怒目道:“走狗,离我远点!”
赵璩虽是胖但是深受不笨,喜爱香思亦是死心塌地,自己打得别人却不能乱动便立刻质问胡郦道:“谁打得!”
胡郦无所为的回答道:“嘿嘿嘿,殿下要不是妾身把这个女子打得惨难看一点,怕是早就被这大师给奸污啦!”
智仗拿起佛珠念叨:“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女施主明明是你妒忌这姑娘容颜远胜过已有倾国容貌的你,羡慕这姑娘的腰肢纤细,玉腿纤长,怎怪的起老衲好色?阿弥陀佛!”
赵璩心中一怒,他靠金人起家,又是金国乐意推举的皇储,自然要不停的看金人脸色,而这美姬又是金人所赠,便将所有怨气撒在了胡郦的身上,拔出府兵的雁翎刀,大踏两步,正要杀人,却听得香思忙到:“别!国公,别杀她!”
香思黯然心叹:“我本是一个活不久的人了,怎么可以再让人因我死呢?”
谁知那胡姬嚣张的很,她虽是汉人骨血生的一副倾世容貌,寻常男子见得骨头都愿意为其酥倒,智仗初见她时也是心中爱慕,然而她被金人养大,在金人身边学了他们的作派于是便心肠很辣起来,做事亦不知休止,自认为身为女真人就是比汉人优越几倍,高出一等竟然连汉人的皇储都不放在眼里,于是将准备好的盐水,整盆倒在了香思身上,香思本好意就她哪里想的这般恩将仇报,钻心的剧痛走遍全身,哀嚎伴着痛苦咬在了了岳朗的手臂之上,流出点点血迹。
赵璩大怒:“你疯了!”
“疯什么,我本来是燕京城里的名媛,按道理也应该嫁给金人的什么亲王,做一个王妃的,怎想却将我送给一个腌臜汉人,真不知国主是怎么想的!让我来伺候,你们这些奴才!”
赵璩手中宝刀已然明晃晃的泛出寒光怒道:“什么是奴才!”
胡郦道:“哼,在我们金国,金人,室韦人,色目人都是主子,只有你们这帮猥琐懦弱多的像老鼠一般的汉人,才是奴才!汉人是最卑劣的贱奴!”
赵璩也是男儿熟读经卷,对中国自古以来的民族豪情,节气英雄自然是有一些敬佩,且中国自来是有华夷之辨的,虽然对外国人一直很好,但绝不会出现让人家做主子,汉人作奴才的事情,心中甚是震怒,未等胡郦言罢,一刀直逼,刺进胡郦小腹,噗呲一声鲜血喷涌,胡郦便陈横在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