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五妹!五妹!怎么叫声三哥不行啊!”林升追着香思。
“走开!”香思一把推开林升道:“结拜之事我不推脱,实属是敬重辛兄才如此,与你这首鼠两端的小人何干!”
林升道:“首鼠两端?五妹此话何意!”
“崇国公赵璩背地里竟做一些和金人往来的利益勾当,你难道不知?而如今你却以至宝相送!而且那传家宝贝竟然是,我家的!”
林升不言心知香思误会,又念及其父亲之事,不加言语。
香思又到:“当年你出身穷苦,父母双亡!是我爹收留你于家中,视若己出,爱若亲子!而后呢?你受秦贼诱使,出卖家父!而家父出事后你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九岁便流落江湖两年,历经风寒,你又在哪里!?而后你竟然悄无声息出现在太学院,将我家田产尽数送出,带我还时,我若大的家宅竟之下那半座孤院!这些我已然不做深究!你这人还想怎样!”
林升无奈一把将香思娇软的身子推在墙上,脸颊贴的近语气轻浮道:“我想让你叫我一声三哥~”四目相对,见得香思粉靥玉质,修眉联娟,卧蚕羞媚,润嫩光颜,轻嗅她唇齿流芳,不由的将脸贴的更近。
“混蛋!”紧咬朱唇,旋即使出撩阴腿来,玉腿纤纤正踢林升裆,林升心道:“好婆娘,竟拆祠堂了!算啦不戏弄她了,还有正事。”嗖的转身闪过墙壁,须臾之间不见踪影!
香思心惊道:“混蛋!身手还挺快,难怪这么几年没被人打死!他若再欺负我,就拜托岳大哥收拾他!不行,岳大哥是江湖游侠,知道我被他欺负,万一给打死?诶不行不行,这人虽然讨厌,若是打死没人埋呀,还不是要我出钱葬他!便宜他!姑奶奶我才不埋他,不埋!”
林升闪开之后,暗处中看的香思喘息撩人,却又愤愤不平便暗自思索起来不做其它,也逃了课,回到了山中草庐。取一张素纸平铺于案上,焚香研墨将辋川图,用飞龙探云手的功法画了出来,层层染墨,层层仿照,心中欢喜道:“这画,足以乱真,拿去赵璩家里,把真的偷偷换了,就大功告成。虽然如此,可终究不知,这赵昚府中藏有的内奸是谁,倘若真正得手,被这内奸窃取消息,岂不是,岂不是误了大事,看来有些大礼是断然不能事先透露的。”于是便收起面具,向崇国公府而行。
正在此时,崇国公府内也是云涌一时,昨日赵璩见得小妖精如此身材,可为有声之中唯有香思能匹,观其气质眼神,无邪单纯中流露出的坚毅与香思更是有模有样,赵璩虽然是偷安之人,然而数年宦海心争,自然对这般少女一眼而知。便忙召秦埙过府商议,二人端坐茶案,各自品茶,却听秦埙饮了一口茶道:“国公,近来惹恼了陛下,日子可是不好过啊,禁足在府,难得想起秦谋啊!”
“哈哈,尚书哪里话,令祖父秦桧正是我辈所敬重的楷模呀!”赵璩道。
“国公可知为人臣的,所要做的对上就是恭顺圣意,唯命是从!对下就要做到拿捏权术,节节攀升,若是这样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我秦氏一门,又怎可做到如今地步!正如相国汤思退,想来也是我秦氏门下。”秦埙道。
“是啊,秦家忠良!如今这些愚民,还不知秦相国的恩德,真是井底之蛙!将来我若位登九五,须知都是靠着秦家多年扶持才得以上位的啊!若是真有那么一天,这些敢乱议国事的人,就当斩首才可!”赵璩摸了摸肚子很是淡然。
“哈哈,承蒙国公抬爱,人生本就是有起有落,近来皇帝让国公禁足在家,国公更应该韬光养晦的好!”秦埙笑了笑,品了一口香茶。
赵璩道:“尚书可记得那日去偷金人太子的女贼?”
秦埙道:“江湖上如此有名的美人,我随在庙堂但也记得清楚!如此女子未漏颜面,便能艳压江湖,真不知见得真容又有怎样芳泽?”
赵璩自信言道:“我已知晓其身份,尚书今日可愿与我一睹?”
秦埙道:“能一睹真容当真是妙啊!也让下官开开眼界,只是只是昨日那女贼从国公府上逃脱,上一次去完颜太子那里胡闹都有那个叫岳清明的贼人掺和!更可恨的是那岳清明更在祖父的葬礼上偷了我祖父的首级!国公此次请人,不怕得罪了那盗贼!”
赵璩听罢,冷笑一声,淡淡饮茶,为等其开口就听得屏风后面,一声怒吼:“哼!区区偷鸡摸狗的之辈,怎比得老衲少林佛法!”
秦埙乍然一惊,听得禅杖堕地,轰鸣霹雳,叮叮当当的从屏风后面走出一位魁梧老僧,面须皆白,威武不凡,头上受戒香疤,身披紫金八宝罗袈裟,秦埙见得老僧气度,豁然一惊不由问道:“国公这位大师是?”
赵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