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安奈不住道:“你这里粉粉的好细嫩,丫头你还没长毛!”
“啊咿!干嘛!等一下!痛,啊!好痛!那么大,会死的!我还没有成人呐!”思思的身体猛然紧绷,眼神迷离紧紧抱着岳朗,柔软的喘息急促且痛苦的在耳畔荡漾,听思思道:“思思,会坏掉的!”
岳朗摸着香思得额头,笑了笑:“忍住,接下来会更痛!”却见岳朗愈发用力,香思痉挛许久,而岳朗仍不停下,香思正要推开,结果腰肢太细被岳朗一般掐住,但听扑的一声鲜红的血液流满了床褥
香思眼含泪水靠在岳朗肩头,身体因剧痛不停的震颤,看着血迹道:“弄弄脏啦”
岳朗安慰道:“乖留了这么多血,吃好吃的行吗?”
香思双靥通红点点头:“别停下继续。我还要!”却见岳朗搀着香思的素臂,将忍者造成的创口,继续清理,鲜红的血液慢慢在肌肤中止住,岳朗便拿出纱布一点一点将胳膊缠好,倭刀上淬了麻毒,被砍伤的人伤口不会愈合,切十分疼痛,岳朗便用刀子清理了伤口上被麻毒感染的腐肉,才能给香思包扎,这才有了刚才一幕。
(旁白:哈哈哈哈哈,大伙想多了!他们只是在处理伤口!)
岳朗神色冷峻,用药水,擦拭这香思膝盖,白嫩的美腿在岳朗心中亦是激荡,如此美好的形状,更不要提光滑细润的手感,只是他仍然好像不为所动一般道:“傻子,你刚刚!叫的和杀猪一般!旁人听了真以为我非礼了你!”
“杀猪?”香思一怒道:“臭岳大哥!不理你啦!我这么漂亮怎么能是猪!我明明是少女!豆蔻少女!婷婷袅袅十三余!”
岳朗点点头:“豆蔻烧猪!这道菜不错!改日尝尝!”
“坏蛋!坏人!大坏贼!”香思做出鬼脸来。
岳朗笑道:“嗯,我坏,我说!下!次!不!许!胡!闹!”
香思猛然一惊见见得岳朗神色严肃,眼睛里都是心疼她的样子,不由的开始惭愧。
岳朗包扎她的腿伤道:“你这姑娘,武艺稀松,梁上君子还好!真和人过招!一个官兵就收拾你了!查大人他老人家若是看见你这样,棺材是盖不住的!真想报仇,就好好活着,等真有了本事再去做事!柔术还好和燕子功还差了些火候!武功更是三脚猫!以后白天不要行动!我不然你碰人和物千万不要去碰!下次再犯打你屁股!”
思思低下了头答了一个:“唔!”吐了吐舌头:“心中碎碎念,完啦,这下全暴露了,以后岳大哥知道我是小妖精了!端庄淑女的形象都回叻!”
岳朗将脏掉的被褥直接扔到外面的水池里,将一床心的棉被披在香思的身上,并不言语心中对这个胡闹的姑娘确实有些气愤,不由得望向山色。
香思裹着棉被看着岳朗道:“岳大哥,你对我的身份并不惊异,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就是小妖精的!”
岳朗道:“上次你被万俟随踢中一脚,那脚并不重却差点杀了你!我就知道,你之前的伤势了!”
香思点点头:“你原来知道啦,其实我这女生不太乖的!”
岳朗道:“是吗?其实我早就从你的身形,声音,眼神,柔术,还有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察觉了!我出入江湖也与你一样吃了好多亏!”
香思不由深思笑道:“原来岳大哥,也傻过呢~”
“德行,日后如有机会,我带你闯闯,你就不会这么稚嫩了!”
岳朗喝了一口清茶,看向庐外夜空将门窗合了,伸伸懒腰,倒在榻上道:“困了早点睡吧!”
古人草庐进屋便是床榻,所以十分宽敞,香思眼膜一转,挪动被褥蹭到岳清明的跟前。烛火缭绕见得岳朗颜容俊朗无双,生出无限娇羞,软软笑着:“嘻嘻!”吻在岳朗的脸上。
“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的!”香思解开了岳朗衣服,见得腹肌棱角,无比硬朗,胸部坚厚,颦眉羞皱微微担心自己的身体,怕承受不住,却又忘乎所以只愿把自己最好的东西全都给了出去。
岳清明不敢睁眼心知若是挣了眼,自己定然按耐不住,以香思多年积弱的玉体,怕支持不了多久就会被摧残而死,岳清明咬破了嘴唇也不睁眼,也不看她,一把将香思搂入自己怀中,温香软玉实教人心痒难耐,轻抚她的脑袋甚至,全裸光洁的玉背,就是不解下裤。
香思却在背里玉腿延伸,肌体相碰细细的感受岳朗结实的身体,岳朗实在无奈,南宋民风虽不及盛唐,但也十分开放,他平日里也出落过烟柳场所又是英俊不凡,和绝色美人的床第之欢亦不在少,但如此动人令人欲罢不能的身子,销魂的喘息,神驰向往的手感,着实是平身未见,双手不自觉的抚摸,咬着牙嘴唇竟然被咬破了,岳清明猛然一惊,运起真气死死抗争,终于脱口而出道:“丫头,停下!”
“岳大哥!我!”香思枕在岳朗的手臂,看着岳朗的胸膛猛然惊醒,方才醒悟原来香思是世界上所有男人的毒药,而香思的毒药就是岳清明。她唯恐岳清明生气便只好停下,按照岳清明的吩咐道:“嗯!好,好一个柳下惠!但是我冷呀。”
岳朗方才睁眼见得如此刁蛮丫头亦是无奈,亲吻了香思的额头:“睡吧。我抱着你。”岳朗不知从何处藏着的暗器,嗖的一声打灭烛火。抱着这块软玉,安然入睡却真如柳下惠一般,不动半分云雨。
月光徐徐洒下,虽然是半圆但也照的幽静,青山之外绿竹猗猗,草木修修,露水渐渐将月色送去,留下一个如雨过的清晨。
月华凝露紫,竹绿青石斐。
幽澈山中泉,长居柳下惠。